保鏢問,“千璃小姐,要不然我們給東權少爺包紮,你先回去吧?”
話音剛落。
權戰天已經冷著臉開口,“你們算什麼東西?憑什麼給我包紮,滾!”
那名保鏢瞬間打了個寒顫,不敢再開口。
明知道該將醫藥箱扔給保鏢。
但看著受傷的權戰天,千璃有著幾分不忍。
而且,那傷還是她造成的。
千璃掙扎了片刻,最後拿著醫藥箱蹲在他的面前,剪刀剪開了他的袖子,開始清洗傷口。
酒精倒在傷口上衝淡了血跡,露出了其中粉嫩的肉。
果然。
只差半厘米的距離,就要割到他的骨頭了。
千璃的表情有幾分暗沉,倒酒精的動作不知不覺地變緩了
明明那麼重的傷,哪怕兩個保鏢看了都心驚肉跳,但權戰天從頭到尾卻沒有說痛,哪怕是倒吸一口涼氣也不曾。
他只是細細地盯著她。
妖冶的紫眸帶著灼灼的溫度,“你的包紮技術還是那麼好。”
“畢竟練出來了。”
“你今天很美。”
“謝謝。”
千璃勾了勾唇,“你的這句話我快要聽膩了。”
權戰天同樣笑了笑,“但你不是不喜歡白裙嗎?為什麼今晚會穿?難道是帝夜瞳讓你穿的?”
千璃愣了愣,嘴角的笑意明顯收斂,“問這個幹什麼?”
權戰天沒有回答,又問,“他對你好嗎?”
“挺好的。”
“但我剛才聽見他在電話裡吼你了。”
“……”
“你前幾次還哭了。”
權戰天妖冶的紫眸帶著質疑,“千璃,這也叫對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