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茉言尷尬的抽了抽嘴角,這話她真是接不下去。
溫茉言低下頭,想用沉默帶過這個話題。
然而溫茉嫦卻忽然從身後掏出一個粉紅色的小包袱。
溫茉嫦看了看外面,確定沒人之後,才將包袱遞到溫茉言手上,略顯緊張的說道:“這……這是母親讓我給你的。”
溫茉言眨眨眼,疑惑道:“什麼東西?”說話間,溫茉言就要去拆。
溫茉嫦見狀急忙按住她的手,臉色漲紅的說道:“別!別拆開看!這東西本應是出嫁前一日,由母親給你。可你與母親之間的關係,向來不怎麼親厚,所以母親也就把這事兒忘了。今日你回門,母親就讓我把此物交給你。希望你們能夫妻和美,舉案齊眉。”
溫茉言疑惑的看了看溫茉嫦,又疑惑的看了看手上的小包袱。
小包袱包的方方正正的,裡面好像是個盒子。
溫夫人那麼摳門的一個人,能給她什麼好東西?
溫茉言撇撇嘴道:“噢,好,那大姐幫我謝謝母親大人。”
……
姐妹二人說了幾句話之後,前院便傳話過來,說開席了。
霜非臣帶著溫茉言用了午膳之後,便乘坐秦王府的馬車,打道回府。
二人上了車之後,霜非臣便靠在車廂上,有些難受的模樣。
溫茉言見狀關切的問道:“王爺,是不是喝多了?”
霜非臣閉著眼點點頭,不僅僅是喝多了,還因為今日暑氣太盛,導致他有些暈眩的感覺,眼下很不舒服。
溫茉言見他臉頰緋紅,額頭佈滿了薄汗,忍不住擔憂的捏起他的手腕替他診脈。
果不其然,脈象紊亂,心跳極快,毒性也十分活躍。
溫茉言低下頭,嘆口氣道:“王爺的身體情況,雖然不用戒酒,可能不要多喝,還是儘量別多喝。我爹是個酒蒙子,你不必理會他,該拒絕就拒絕便是,何故每一杯都陪他。”
霜非臣靠在車廂上,神志開始漸漸模糊,聽到溫茉言的話,他下意識說道:“本王……本王不是陪他,本王是為了……為了你。”
初次回門,若是這個做女婿的不殷勤客套一些,那麼岳家定然覺得他對溫茉言不滿意,不重視。
只有他客氣有禮,熱情逢迎,才會讓他們知道,他對溫茉言很滿意,也很重視。
他日就算沒有他陪同在側,溫家的人,也不敢再怠慢溫茉言。
聽到霜非臣的解釋,溫茉言診脈的指尖,忍不住抖了抖。
她說不清自己心裡什麼感覺,只是難以自控的抬頭,看向昏昏欲睡的霜非臣。
他長的可真好看,喝醉了酒,雙頰緋紅,眼角含淚,竟是也有一種脆弱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