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於華夏那些城市裡的夜店,歐美的夜店更加的混亂,江海酒吧一條街跟這裡比起來,只是小兒科罷了。
凌天往裡面擠,到了吧檯邊,給了一張歐元紙幣,在歐洲大部分國家,歐元都是可以通用的。
“馬丁尼。”
調酒師很快就將雞尾酒弄好,放在凌天面前。
“今晚阿方索有沒有過來?”凌天端起酒杯,裝作隨意的問道。
調酒師聳聳肩,沒有回答,意思就是他不知道。他一個調酒師,根本不知道老闆的動向的。
“誰知道他在哪裡?”凌天將一張捲起來的紙幣伸了過去。
拿了錢就得辦事,但通常要給錢的,肯定有危險,調酒師考慮了一下,還是決定賺這份外快,他將紙幣拿了去,指了指舞池裡一個跟舞娘熱舞的青年人。
“他叫斷指。”調酒師輕聲道。
凌天點點頭,往舞池走去。
“我找你有點事。”凌天拍了拍斷指的肩膀。
“滾開。”斷指看了看凌天,是個不認識的人,心說,瑪德,什麼阿貓阿狗都找自己,以為自己是哪根蔥。
罵完凌天,斷指摸了一下舞娘的不可描述部位,哈哈笑道:“瑪德,知不知道,勞資在忙。”
凌天一把抓住斷指的衣服,嗖的一聲,將斷指整個人拉了過來,狠狠甩在地上。
凌天可沒時間浪費,既然這人不識趣,那就給點顏色看看。
“哇哦。”
舞池裡的人一下子分散開來,沒有太驚訝,這種夜總會,不時就會有點小衝突,這些人也都見慣了。
他們反而個個很興奮,除了讓出了一個很大的空地外,繼續在邊上合著音樂,扭動腰肢。
“瑪德,斷指,起來,狠狠扁他。”那個領舞的舞娘鼓起掌來,並對地上的斷指吼道。
“戰鬥。”
“戰鬥。”
“斷指,爬起來,戰鬥。”
“……”
人群也開始邊舞動,邊拍手叫喊,都是些唯恐天下不亂的人。
斷指爬起來了,看著凌天,似笑非笑的道:“好啊,陌生人,你特麼有種,敢在這裡搗亂。”
凌天勾了勾手指頭。
這種手勢就是說,放馬過來,還是很輕蔑的手勢,斷指大怒,衝上去就是一頓西洋組合拳,類似拳擊,但更加專注用力和出拳的技巧。他的實力也是有點的,一般的混混來幾個都不是對手。
但凌天只是左右閃躲,三兩下就避開了,然後一腳踹出去。
砰。
斷指趴在了地上,痛的呲牙裂齒。
“我找阿方索。”凌天淡淡道。
“瑪德,就憑你這麼個傢伙,還找阿方索,阿方索可不見你們這種鄉巴佬。”斷指從地上爬起來,摸出了一把小刀。
“斷指出刀了,戰鬥。”
“戰鬥,戰鬥,戰鬥,哦耶。”
“……”
圍觀的人群繼續喊叫。
“哈哈,那人要倒黴了,斷指出刀了,誰叫他招惹斷指的。”
“找死的人太多了,也不想想這裡是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