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簡一拍雙手,覺得他這主意好啊!
柳毅是柳家的家主,他要是失蹤了,柳家不能不受影響吧?
“就這麼辦了!”她打了個響指。
說完時簡又拿起了望遠鏡盯著柳家那邊,好一會兒才又看到那個魏大師走了出來,最後消失在瞭望遠鏡的鏡頭裡。
她有些可惜看不到這魏大師住的地方,不然盯著他, 說不定還能發現點什麼東西呢。
“你怎麼找你爸啊?這件事孟姨有什麼想法嗎?”時簡問。
第五祈意頓了頓,先回答了她後面的一個問題:“我媽能有什麼看法,只要我親爸不是第二個第五承業對她來說就是好事了吧?”
起碼不用再應付這種麻煩事。
時簡作為女性是十分理解孟夏這種心情的。雖然說這社會和她印象中的相差甚遠,女人和男人之間的地位差距看著也越來越小了。
可實際上有些東西,似乎哪怕是再經過千年也不會有所變化。除非這個社會回到史前社會,母系氏族。否則女性總要被男權壓著。
男人和女人做了同樣的事,往往男人會被輕易原諒,而女人卻會被百般指責。男人浪子回頭金不換, 卻從來沒有聽說過女人也有此等待遇的。
她想了想說道:“你親爸應該不會是這種人。就是這麼多年,他極有可能是被人囚禁著,跟犯人一樣,恐怕連正常的生活都沒有。”
她目光盈盈的看著他,“你有想過你親爸在這種環境下長大會是什麼樣的嗎?”
綜合來看,那個假貨應該是很早就順利取代真正的第五承業進入第五家了。她猜極有可能是在他小時候,還沒有徹底長大之前。
因為這樣一來是最安全的。小孩子長得快,變化也快,不管是性格還是相貌,有了變化大家都不會覺得奇怪。而且這樣也最穩妥。長期生活在一起,第五家的人肯定不會懷疑自己的孩子是假的,這樣更容易以假亂真。
要不是有這些事,這個假貨說不定還真的會一輩子用第五家孩子的身份生活,直到他死都沒人知道他是假的。事實上只要熬到老夫人過世, 他的危機就徹底解除了!
不過沒想到出現了意外,就是這麼一次意外,整盤棋都被掀翻了。
而真的第五家的孩子沒死那肯定是被人以囚禁的方式養著。試問一個被囚禁了幾十年的人,還是一個從小孩時期開始被囚禁的人,他能和普通正常人一樣嗎?
更別提或許還時不時的被人折磨羞辱一番, 都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頭,受了多少常人難以想象的罪。
就算救出來了,他能適應外面的生活嗎?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他會不會恨自己的親人。恨他們沒有發現家裡那個人是假的,恨他們沒有及時將他救出去。
如果是這樣,那找回來不是大團圓,而是另一場麻煩的開始。
第五祈意沉默了一下,然後笑著說道:“既來之,則安之。”
不同的情況有不同的應對方法。
“你這樣想倒也沒錯。那咱們要怎麼找人?之前一直讓人盯著,不管是這個假貨還是柳家都沒有任何動靜。而且一直關著這假貨,柳家遲早會起疑心的。”她側著身,一手撐在了欄杆上,支撐著自己的腦袋,歪著頭看著他,眼裡閃爍著點點光芒,明亮璀璨。
第五祈意被她這樣看著,都覺得自己有些被她眼裡的光芒灼傷了,不由得伸出手遮住了她的視線。
時簡:???
什麼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