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立人面色頓時一沉,時簡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彆氣。
她似笑非笑的睨了眼對方,“你覺得我殺了杜老闆?有證據嗎?都幾天了,你們沒查出什麼有關於兇手的線索吧?所以就想著把罪名推動我頭上來?怎麼,我救了十幾個被姓杜的關起來,差點命都保不住的少年,你們不給我褒獎,發錦旗就算了,還想栽贓殺人的罪名給我?”
時簡這話鋒利得直戳人心,差點把這兩人的臉皮都給掀下來了!懟得對方面紅耳赤的,想反駁卻又找不到半句可以反駁的話!因為她說的句句都是實話,句句都是理!
他們確實一無所獲!
雖然說現在基本可以確定杜老闆犯下了彌天大禍,但一碼歸一碼,他被殺也是事實,他們同樣要把兇手找出來!至於找出來之後要怎麼審判那另說,總不可能當沒事發生過一樣,他們也需要向公眾交代啊!
時簡不顧他們難看的臉色,舒適自在的靠在自家沙發上——這沙發還是她第一次去京城見第五祈意時,看上了他房間裡的那套沙發,回家後買了同個牌子的回來,換掉了以前的,坐著可舒服了!
她還翹起了腿,別提多自然愜意了。
“杜家是什麼安保情況你們很清楚吧?你們覺得我是能遁地還是能飛天,可以在杜家如入無人之地,找到那十幾個少年,把人安全救出來不說,還能再順道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姓杜的殺了?你們自己問自己,這可能性有多少?”
可能性為零!
“你們以為我怎麼發現那十幾個少年的?還不是我在杜家裡亂轉一通,找不到姓杜的到底睡哪個房間,胡亂摸索才意外發現那個地方嗎?我承認我半夜闖進杜家是不對,是違法的,你們按照法律法規來好了,我絕無怨言!”
說著她嘆了口氣,一臉的後悔,“我就是太年輕了!回來知道我大哥差點被姓杜的搞死,我那叫一個氣憤啊,完全沒有了理智,這才幹了不該乾的事。那天晚上我不應該去杜家的,我不去杜家,就沒有這麼多的事了!我真的錯了!”
一開始問話偵察員真是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時簡話裡的暗諷他當然聽出來了!
按照她這麼說,如果那天晚上她沒去杜家,杜老闆一樣會死。但是那十幾個少年能不能活下來就是個未知數了!
如果杜家的人發現杜老闆死了,再想到被關在地下室的那十幾個少年,第一反應恐怕就是滅口!
到時候別說是他們了,那個院子裡大槐樹下埋著的那堆白骨很有可能也會永不見天日,永遠都不會有人發現!
畢竟就算他們後續會到杜家找線索,但應該沒人會在那麼偏僻的地方,在那棵樹下挖。
畢竟誰能想到杜家人會幹下這麼樣喪心病狂的事呢?
那一堆白骨都一一經過化驗了,證實它們的主人都是些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大多數偏向於十六七歲!
整整有幾十具的白骨啊!幾十具白骨,意味著至少有幾十個十六七歲的少年被殘忍的殺害,埋屍在那棵大槐樹下,成了大槐樹的肥料!
一想到化驗的同事說的那些話,他就無法控制的胃裡一陣翻湧!
為了方便寫某些劇情,想了想還是把警察局寫成偵察局吧,現實沒這部門吧?等有空我再回頭改前面涉及到這方面的內容,大家知道這麼一件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