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你說誰上門來了?”許母這幾天為了找大女兒費了不少精力,人都跟著憔悴了不少,臉上佈滿了憂愁。
聽到傭人的話愣了一下,還沒有說話一旁的許靜柔就沉下了臉,“她來做什麼?我們和她沒有任何關係!她以為她是時家的人就能和我們家攀上關係了嗎?把她轟出去!還要鬧得鄰居都知道,都看到我們許家將她轟走的畫面!”
之前時簡做的事,許靜柔一直記恨在心呢!
她就沒那麼丟臉過!
以前還因為姐是時家的兒媳婦, 所以有所忌憚,可是現在不說她姐人都不見了蹤影,就說她和時修的婚姻關係名存實亡,她就不需要再給時簡任何面子了!
許母對時簡也沒有什麼好感,甚至能稱之為厭惡了,所以也擺了擺手不耐煩的說道:“按照二小姐的話做!現在我們許家和時家可不是以前那樣了!”
沒找時家麻煩不是要放過時家,是還沒有騰出手!
傭人轉身走了出去,但是沒一會兒又回來了,面露難色。
許母臉色一沉,“怎麼?難道她還死皮賴臉的要進來嗎?”
“……太太,時小姐說……說……”
許母沒好氣的斥道:“說什麼了,別吞吞吐吐的!”
“說現在只有她才能找到大小姐的蹤影,許家要是錯過了這次的機會,那就永遠都別指望能找到大小姐了!”
許母騰地一聲站了起來,睜大了眼,“難道靜雅的事是她做的?”
許靜柔也擰起了眉頭,很快又鬆開了,撇了撇嘴,“媽,你可別相信她的鬼話!她和姐關係本來就不好,我們都不知道姐去了哪裡,她怎麼可能知道。肯定是別有目的!”
“她還說什麼了?”許母眼神兇狠的盯著傭人問。
傭人被她的眼神嚇得面色都變了,“就說她知道大小姐的下落, 說她要是走了, 以後、以後就算先生太太跪在她面前求她,她都不會告訴先生太太大小姐的下落,讓、讓先生太太考慮清楚了。”
許母緊緊皺著眉頭, 還在猶豫,樓上走下來了一個人,“讓她進來!”
許母和許靜柔聞聲一看——“嘉軒,你怎麼還在家裡?不是和同學約好了出門嗎?”
許嘉軒,許父許母唯一的兒子,也是許靜雅和許靜柔的弟弟。
“大姐還沒有訊息,我哪裡還有心思和同學出去?”
許靜雅一向疼愛這個弟弟,許嘉軒對這個姐姐的感情也是很深的。
他小時候調皮,有一次出去玩的時候見池塘裡種著荷花,就非鬧著要去摘。當時就許靜雅在他身邊,拗不過他就讓人租了條小船,想著摘一朵就回來。
可是他根本不覺得有什麼危險的地方,還覺得特別好玩,在小船上動來動去,結果荷花沒摘到,船倒是搖晃了起來,他就掉了下去!
是許靜雅想都沒想就跳了下去救他,自己倒是差點就溺水死了。
這件事許嘉軒一直記得, 所以現在她出事了, 他很有可能是許家最擔心許靜雅的。
見兒子這麼說了,許母也就沒再攔著了,其實她心裡也動搖了。
現在一點辦法都沒有,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許靜柔噘起了嘴巴,坐在一旁黑著臉抱著手。
時簡很快就被傭人領著走進來了。
“你有我大姐的訊息?”許嘉軒開門見山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