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毓英接到妹妹的電話被梁家的態度氣得不輕,梁家這是要和蕭家撕破臉了?
再聽到時簡的事蕭毓英也不由得沉默了一下,思緒轉了幾轉問:「她莫非是哪個門派的傳人?」
蕭若雲卻覺得不是,她將時家的事簡單的說了說。
時簡的身世經歷她當然也是知道的,就是因為知道所以對於她展現出來的能力才愈加的驚訝詫異。
難道當初收養小簡的人還是個世外高人不成?
蕭毓英覺得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有人汲汲營營,為的就是名利權勢,可有的人卻甘願放棄一切,只為簡單平凡安穩的生活。
越是能力卓絕的人往往越是低調,他們學習的一身本領並非是為了出人頭地,而是僅僅因為本領的本身。
所以收養那位時家小姐的道姑指不定就是一位隱世的高人。
蕭毓英忽然對一個小丫頭片子有了興趣,想見上一面了。
他叮囑了妹妹幾句便結束了通話。
至於梁家,既然他們要撕破臉,那就隨他們的便了。
蕭家的秘密他們的確是想一直瞞著,可如果真的瞞不住,他們蕭家也不怕!有秘密的可不只是蕭家!大不了拖著大家一起下水,看誰比較好過!
而梁家再次鎩羽而歸,如何氣憤就不多說了,兩家擺明就是要撕破臉了,蕭毓英更是手下不留情,梁家折損了不少人手和產業,以至於梁家接連幾天都氣氛低迷又緊繃。
直到管家喪著臉走進書房,說蕭家又剷除了他們一直安插在蜀地那邊的一個勢力點。
書房裡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響起,是梁鴻失控的掃落了書桌上的東西,連最心愛的擺件也一併掃落在了地上摔壞了!
「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蕭家欺人太甚!」
管家皺著眉頭,面色難看,「是我們太小看蕭家了。」
這麼多年蕭家毫無動靜,低調得過分,幾乎讓人遺忘了它的存在,還以為它已經是日薄西山了。
誰知道啊,會咬人的狗不叫!他們以為能輕鬆拿捏住蕭家,結果呢,還沒有正式對峙,蕭家毫髮無損,梁家倒是損失了不少!
梁鴻氣得一張臉都扭曲了,「好一個蕭毓英,既然他不仁,那就休怪我不義!去把尹先生請過來!」
管家面色微微一變,「先生是想……」
梁鴻冷冷一笑,「他們母子不是說要和梁家恩斷義絕嗎?既然這樣,我又何必再手下留情。兒子我還有!」
管家聞言不再說話,低垂著頭走了出去。
時簡併沒有將那天的事太過放在心上,她有自己的生活,不可能為了那點事轉,更別說那還是別人的事了。
杜可欣那天打電話說她查到了點事情,沒兩天她就從她媽嘴裡聽到了杜家的八卦新聞。
顧丹秋說得那叫一個氣憤。
「我就沒見過這麼狠毒的,可欣可是他的親女兒,他竟然也下得去手,想出了這麼惡毒的法子,真是豬狗不如!」….
現在整個圈子的人都知道杜家的醜事了。
當年杜可欣爸爸做的事雖然過了很多年,事情大家也都淡忘了,但並不是說大家都忘記了,只是這麼多年杜可欣一直在國外,圈子裡也沒人提而已。
現在杜可欣回國,又爆出了這樣的事,連帶十幾年前杜家的事也被人翻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