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看到他給咱閨女打電話了,我本來想偷聽的,但咱閨女像防賊似的防著我,嘖嘖,真是女大不中留,親媽現在都成外人了。”
“你也有這種感覺?”
“你也有?”
“我這麼跟你說吧,只要姓章的那小子出現在咱家艾艾面前,我幾乎就成了隱形人,咱家艾艾眼裡只有那個臭小子,根本沒我。”
“不過這也能理解,畢竟是小年輕談戀愛,而且據我所知,這好像還是咱家艾艾的初戀吧。”
徐教授聽了,一臉痛心疾首,“咱家艾艾太單純了,我擔心會被那小子騙。”
“你覺得那孩子不實誠?”
“這倒沒有,”徐教授難得說了一句章柏好話,“孩子是個好孩子,就是......你說他為什麼要把我灌醉?”
陳女士聽得一臉鬱悶,“真的不是你自己主動要喝的?”
徐教授仔細的認真的回憶了一下,最後搖頭,“實在想不起來了。”
“艾艾剛都說了,昨晚在飯桌上,是你自己非要喝,她拉都拉不住,而且你還跟人家章柏勾肩搭背叫人家哥們,你說說你,丟不丟人?”
徐教授聽得一臉驚恐,“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艾艾親口說的。”
“......”
徐教授覺得他這一身的好修為,在昨晚徹底給毀了。
.......
下午,徐艾一家三口去了外公外婆家。
外公外婆只有陳女士這一個閨女,兩家住得不遠,徐艾迴來了,自然要第一時間去看二老。
在外婆家,徐艾親口將自己在北城談了一個男朋友的事給二老說了,外婆高興得合不攏嘴,外公也很高興,當即就對徐艾說,“既然你倆兩情相悅,那就找個好日子把親事定下來,你也不小了,是該到談婚論嫁了。”
一旁的徐教授雖然心裡一百個不願意,但嘴上還要高興的附和著,“爸您說得是。”
陳女士,“據說是個刑警......”
“刑警怎麼了?”
外公眼睛一瞪,“你大伯也是刑警,幹了一輩子,得到多少人的尊敬?你們不能膽小怕事,這樣對人家孩子也不公平。”
“是,”徐教授一臉慚愧,“爸爸您教育得是,是我們狹隘了。”
徐艾外公看他一眼,點點頭,隨後又問徐艾,“他家家庭情況你瞭解多少?”
“不是很瞭解,我們在一起前後不到半年。”
外婆在一旁說,“那就再處處,你今年才二十六,還不急,處上一年半載,彼此瞭解透了再結婚也不遲。”
“嗯,”徐艾抱著外婆的胳膊,笑著說,“我也是這麼想的。”
.....
回家的時間過得很快,一晃就到了大年三十。
每年過春節,徐艾一家三口都是和外公外婆一起過,徐艾的爺爺奶奶前幾年相繼去世,徐教授有個妹妹嫁到了外地,一年回不來一次。
能聚在一起的親人,也只有徐艾一家三口和外公外婆了。
今年也不例外,一家三口二十九那頭就搬去了二老那邊住下了。
三十這一天,徐教授親手寫的對聯,他帶著徐艾,給這邊貼完之後,又回去貼他們那邊。
來回貼完,已經到了中午。
午飯是外婆包的水餃,徐艾最喜歡的三鮮蝦仁,她吃了一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