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些話,她以前也對她保證過,但最後還不是三天兩頭往鍾家跑......
可這一刻,當她看到白憶安一臉羞澀的站在這個陌生的男人身邊,她的一顆心徹底放了下來。
一個女人愛不愛一個男人,從眼神裡都能看出來。
白憶安看著這個男人的眼神裡有愛。
林清遠禮貌的開了口,“您好阿姨。”
“好好,你叫清遠?“
“是。”
“好孩子,今年多大了?”
“三十。”
三十啊,年紀不小,但也不大,男人三十沒娶親也很正常。
而且比她家安安大四歲,兩人之間的年齡差距也剛剛好。
安素雅又不動聲色的將林清遠從頭打量到腳,發現這孩子長得也不錯,有股子陽剛之氣。
她心裡又對他滿意了幾分。
但估計是剛醒的原因,說了幾句話後,安素雅又睡著了。
白憶安和林清遠坐在一旁的沙發上,輕聲說著話,“餓了嗎?”
“我去買飯。”
“嗯,樓下有家餐廳,隨便炒兩個菜就行,我不是很餓。”
“好。”
待林清遠走後,白憶安走到病房外給白容光打電話,說了媽媽剛剛醒來的事,白容光囑咐了她幾句就掛了電話。
收起電話,白憶安轉身進了病房,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看著熟睡中的媽媽,陷入了沉思。
整個京城上流圈都知道,白氏集團總裁白容光年近五十依舊單身一人,不僅單身,身邊連個女人都沒有。
早些年還有人不斷的猜測他單身的原因,大多數的猜測都是身體有疾,另外一個就是他性取向有問題。
不喜歡女人,自然就是喜歡男人。
但這麼多年,除了身邊的幾個得力助手和朋友之外,也沒見他和其他男人走得近。
於是時間久了,旁人也不敢亂猜。
就這樣年復一年,直到前段時間網上報出他牽著一個女人從一家奢侈品店走出來的新聞,雖說只給了一個背影,但白憶安還是一眼認出,白容光牽著的那個女人就是她媽媽。
看到這個新聞的時候,白憶安是震驚的。
震驚過後,她就感到一股子莫名的羞憤。
大伯和弟媳婦......
這不是*嗎?
但平靜下來之後,她突然又想起前世的時候,有一次半夜,她口渴下樓找水喝,在經過爸媽臥室門口時,聽到裡面傳來激烈的爭吵聲。
白容輝衝著媽媽低吼咆哮,“你就是個賤貨,人跟著我,心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如果不是大哥一直護著你們,我早就把你和你生的那個賤種趕出去了。”
安素雅一直在哭,“白容輝你不是個男人......”
“對,我不是男人,他白容光是男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他白容光對你存的什麼心思,呵這麼多年還真是苦了他了,為了你這樣一個女人竟然一直當苦行僧,我都不知道他究竟看中你哪一點......”
“你給我滾!”
“我滾?要滾也是你滾,吃著我的喝著我的用著我的,卻想當貞潔烈女,不讓我碰,那你當初跟我回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