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晗喝了一口紅酒,又問她,“下週韓琳她們要去香港,你去嗎?”
“不去,”白憶安輕輕切著牛排,“以後她們有什麼活動不用再叫我。”
“怎麼了?”
“沒什麼,玩夠了,不想再玩了。”
孟晗看著她,眼神帶著幾分探究,“你老實告訴我,你家是不是破產了?”
白憶安沒忍住,撲哧笑出聲來。
見她笑了,孟晗急聲問,“笑什麼?到底是不是?”
“不是,”白憶安一邊笑一邊說,“白家怎麼會破產?”
“也是,”孟晗點點頭,“不過你最近變得有些奇怪。”
白憶安輕嘆了口氣,她放下手裡的刀叉,端起紅酒杯,將酒杯放在唇邊輕輕抿了一口,放下酒杯的同時開了口,“我前段時間做了一個噩夢,夢到我犯法了,被逮了起來,關在監獄的那段日子裡,我所有的朋友裡,只有你去看過我。”
孟晗聽得一臉好奇,“你犯什麼法了?”
“綁架,殺人未遂。”
“......你別嚇我。”
“所以說是噩夢。”
“怎麼會夢到這個?”
“大概是瘋了。”
“最近還夢到過嗎?”
“沒,最近睡得很香,什麼夢都沒有,一覺到天亮。”
孟晗有些不解,“所以就因為一個噩夢,就讓你改邪歸正了?”
“是啊,因為太過真實,以至於我到現在想起來還心有餘悸,你知道嗎?我最後被槍斃了,我甚至還記得子彈穿過我太陽穴那一刻的.......“
“別說別說,求你別說了,”孟晗聽得渾身汗毛都起來了,“太嚇人了。”
白憶安笑了笑,安慰她,“只是一個夢。”
“但也太嚇人了。”
“是啊,很嚇人,所以我夢醒之後,我就發誓要改邪歸正,不能再作妖了,要做個好人。”
“那你,”孟晗輕聲問她,“你以後不再和她們玩了?”
“沒意思,不玩了。”
“那正好,我也不喜歡她們,以後咱倆玩。”
“好啊。”
......
從餐廳出來,兩人都喝了酒,所以車沒法開,白憶安便找了代駕,先回孟晗回去之後,她才讓代駕開車載著她回了家。
她前腳剛到家,白容輝後腳回來了,一身酒味,顯然是喝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