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兒知道他是怎麼回事,估計是有病。”
“我想也是有病,哪有逮著一個陌生人一上來就親的。”
嫿棠在A市拍廣告的時候,徐艾給她打電話,氣呼呼的在電話裡說,今天被一個陌生男人給強親了。
事情經過是這樣的,那天晚上,徐艾忙完了店裡的事,正準備關門下班,突然店裡闖進來一個男人,二話不說,將她摁在強上就親。
徐艾當時直接傻眼了。
扥她回過神來要掙扎大叫的時候,那人在她唇間輕輕說了一句話......
“他說他是警察。”
嫿棠懷疑,“警察也不能利用職權逮著人就親啊。”
徐艾沉默了半響,最後說,“我總覺得事情也沒那麼簡單,當時他親我的時候,我感覺有一群人從我店門口衝過去,第二天我聽隔壁咖啡館的老闆說,他看到那群人都拿著砍刀,像是在找什麼人。“
嫿棠,“一群人圍攻一個?”
“誰知道呢。”
“那之後呢?那個男人來找你了嗎?”
徐艾,“他來找我幹嘛?找打嗎?”
“嘖,不要這麼暴力嘛,說不定人家真的是警察。”
徐艾沒再吭聲。
她還有一件事沒告訴嫿棠,就是那個男人闖進來的時候渾身是血。
如果不是他及時將外面穿著的那件沾滿了鮮血的外套及時的給扔了,估計那晚,不僅他躲不過去,徐艾也會跟著遭殃。
那群人離開之後,那人一聲不吭的就走了。
一句話沒說,一個字沒留。
就好像將她使勁摁在牆上親著她的男人不是他一樣。
什麼警察,就是個臭流氓。
......
晚上,嫿棠去找徐艾。
徐艾已經忙完了,正在打掃衛生。
看到將自己武裝得連親爹都不認識的嫿棠,徐艾忍不住笑了,“大熱天的,你不嫌熱?”
嫿棠將裹在身上的披肩,臉上的墨鏡,頭上戴的帽子一一取下來,然後在店裡慢悠悠的逛著,“老闆娘,生意挺好啊。”
“還不錯,但比起你這富婆來,我還是貧下中農,需要您的大力扶持。”
嫿棠走到那盆牡丹前停了下來,低頭湊到花朵前,輕嗅了一口,“這牡丹不是早就過了花期?這花怎麼還開得這麼豔。”
徐艾一臉嫌棄的看她一眼,“你好歹也是大明星,怎麼就這麼的單純?”
“怎麼了?”
“現在室內的牡丹有幾盆是有花期的?只要你想讓它開花,它就能給你開出一盆國色天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