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盡量剋制自己的,雖說一般到了那個時候,根本剋制不了。
“好吧,我原諒你了,不過你得給我揉揉肩膀,好酸。”
徐景錚立馬站在她身後,大手撫上她圓潤的肩頭,輕輕地替她揉捏起來。
他力道很合適,揉捏得又十分舒服。
不一會兒,鐘聲晚就被他伺候得哼哼唧唧,整個人舒服得要死要活。
她的聲音和昨晚在床上的聲音有著異曲同工之妙,聽得徐景錚渾身就像著了火。
於是,忍不住出聲制止,“別叫。”
鐘聲晚抬眸看他,還挺委屈,“你弄得我這麼舒服,還不允許我叫叫了?”
“.......”
徐景錚收回手去,抬腳要出浴室。
“哎,你別走啊。”
徐景錚回頭,掃了一眼她水下的風光,忍了又忍,最後大步出了浴室。
門關上的那一刻,他聽到裡面傳來某個小女人囂張的大笑......
渾身緊繃的肌肉緩緩鬆了下來,徐景錚無奈笑了笑,他真是拿她沒辦法。
這輩子算是栽了。
鐘聲晚泡完澡出來,徐景錚已經吃完了早飯去了書房。
今天的早飯很豐盛,南瓜小米粥,蘇眠給他們包的水餃,徐景錚煎得兩面金黃,看起來很好吃,兩枚茶葉蛋,一碟配粥小菜,一份新鮮水果拼盤。
徐景錚每次做飯都很精細,又十分對鐘聲晚胃口。
她一邊開心的吃著早餐,一邊用手機和鍾一白影片。
前幾年,鍾一白和沈伊一終於修成正果,但兩人依舊分隔兩地,鍾一白在部隊,沈伊一依舊飛國外航班,兩人聚少離多,只有每年新年的時候才能聚在一起。
鐘聲晚一邊剝著雞蛋一邊問影片那邊的鐘一白,“哥,你明天幾點到機場?我去接你。”
鍾一白剛訓練回來,大冬天的卻滿頭大汗。
他一邊用毛巾擦著臉上的汗水一邊回她,“你電臺那邊不是還要上班?讓咱爸派司機過去就行。”
“不要,我要去接你。”
“上午十點二十到北城,你有時間?”
“有,我現在上晚班。”
“上晚班?你不是不喜歡上晚班嗎?”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歡睡懶覺,早上起不來,晚上睡不著,索性就換了。”
鍾一白笑了一聲,“幸虧有個晚班,不然就你這懶散的樣,工資都不夠人家扣的。”
鐘聲晚一邊吃一邊笑,徐景錚從樓上書房下來,一進餐廳就看到她和鍾一白在影片,於是抬腳走過去,和他打招呼。
打完招呼之後,他問,“哥,明天幾點到?我去接你。”
鍾一白笑著回他,“那索性你倆明天一起過來接我。”
聞言,徐景錚看了鐘聲晚一眼,見她衝他笑得一臉揶揄,便忍不住勾了唇角,“好啊,我倆一起去。”
鐘聲晚又問鍾一白,“嫂子呢?她今年過年還飛嗎?”
“她和別人調休了,二十九放假,在家能陪我一個星期。”
“那就太好,今年過年,咱家人又能聚齊了。”
最後又聊了一會兒,鍾一白那邊還有訓練,就掛了電話。
吃了早飯,鐘聲晚又是晚班,徐景錚領著她去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