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蘇眠大叫一聲,連忙將腿收了回去。
“你流氓!”
她紅著臉,又羞又惱。
鍾南衾俯身壓下來,一邊親著她白嫩的脖子一邊威脅道,“再說一遍?”
“你流氓,你這個大流氓......唔唔......”
最後的最後,如果不是老太太的一通電話及時打來,蘇眠估計又要被某隻大尾巴狼吃幹抹淨了。
......
回到老宅,已經十二點半了。
鍾南詔已經回了部隊,鍾一白坐在客廳看電視,手裡還抱著蘋果在啃。
看到鍾南衾和蘇眠進來,他鼻子哼了哼,“你倆過得倒是逍遙,可憐我一個人在這邊孤苦伶仃,沒人疼沒人愛。”
鍾南衾直接沒理他,抬腳上了樓。
蘇眠則心虛的走到沙發旁,緊挨著鍾一白坐下,輕聲解釋道,“昨晚你爸爸喝醉了。”
“哼。”
“他難受得很。”
“養在他身邊這麼多年,我就沒見他喝醉過。”
蘇眠更加心虛了,“......是真的。”
鍾一白斜睨她一眼,見她一臉心虛,無奈的重重嘆了口氣,“算了,這事不能怪你,你也不是我爸的對手。”
蘇眠,“......”
知父莫若子啊。
......
再說白憶安那邊。
從鍾家出去之後,白容輝陰沉著臉,一路沉默。
安素雅也一直沉默,從上車到下車,一句話沒說,
只有白憶安,從上車的那一刻就開始哭,一直哭,哭得白容輝臉色更不好看。
但他一直忍著,直到進了家門,這才爆發了。
他坐在沙發上,看著一直嚶嚶哭著的白憶安,第一次在她面前發了脾氣。
伸手,使勁的拍向面前的茶几,只聽見‘砰’的一聲響,整個別墅安靜下來,緊接著他暴跳如雷的怒斥聲響了起來,“哭什麼哭,自己造的孽,你怎麼還有臉哭!”
白憶安淚眼朦朧的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有些不敢置信他對她發脾氣。
好半響才回過神來,臉上的表情既委屈又憤怒,“爸,你怎麼能這樣說我?”
“不然呢?”白容輝氣得額頭青筋直暴,“我和你媽跟著你受辱,難不成回過頭來我們還哄你?”
“跟著我受辱?”白憶安氣得大叫,“你們是我爸媽,我讓你們幫幫我就是在受辱?“
“不是在受辱是什麼?從進他們家門,鍾家人就沒給過好臉色,連杯茶都沒上,最後更是直接下逐客令,帶去的禮品人家都不屑要,我們白家的臉面都被你丟盡了!”
白家在京城的地位就像鍾家在北城的地位,白容輝在外面都是受別人萬分尊敬的,從小到到就沒受過今天這種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