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沒有肉肉,鍾一白原本兩碗飯的胃口,最後只吃了小半碗。
放下筷子,他有氣無力的扔了一句‘我吃飽了’就下了餐桌,去了客廳。
蘇眠看著有些心疼。
她忍不住小聲對身邊男人說,“一點肉不給他吃會不會不好?”
“上次體檢單你看了?”
蘇眠,“......就是體重超了些。”
“是超了一些?”鍾南衾看著蘇眠,深邃的眸子裡有幾分不悅,“蘇老師,你不能再慣著他!”
被職責的蘇老師有些心虛的鼓起了腮幫,“我哪兒慣了,我覺得一白這身高體重就挺好,你非得按醫學上標準來,太死板了......”
鍾南衾咬牙,“說說你還有理了?”
蘇眠槓上去,杏眼圓瞪,“對呀,我就是覺得自己很有理。”
鍾南衾看著身邊朝他瞪眼的女人,突然感覺小兔子生出了獠牙,這是要造反是嗎?
本想繃著臉說她幾句,但看著她鼓著腮幫的小模樣著實可愛。
忍不住伸手過去,修長的手指捏了捏她白嫩的臉頰,薄唇勾了勾,“我也是太慣著你了。”
嗓音,那叫一個無奈加寵溺。
蘇眠一聽,立馬笑嘻嘻的拿臉蹭他的手指,邊蹭邊說,“明天給他吃點肉吧,要是餓壞了老爺子和老太太就該心疼了?”
她用臉頰蹭著他的手指,那模樣就像一隻撒嬌的小貓。
鍾南衾心頭軟得一塌糊塗,最終是點了頭,“隨你,但不能多吃,控制量。”
蘇眠立馬咧嘴笑了,“遵命,總裁大人。”
......
那晚上,鍾南衾將蘇眠摁在床上,各種姿勢來了一遍。
最後一遍的時候,他在她耳邊用性感的聲音撩著她,“以後再敢造反,我就地處決你!”
蘇眠嗯嗯啊啊,心裡那個後悔呀。
......
蘇眠在別墅住了兩天,走了。
她走的時候,蘇眠在上班,並不知道。
下班回到家,小余給了她一封信,說是蘇情讓交給她的。
蘇眠拿著信回到臥室,換了衣服,這才開啟信來看。
滿滿的五張紙,蘇眠從頭看到尾,看完的那一刻,她紅了眼眶。
蘇情走了,去了鄉下外婆家,她說那邊只剩下外婆一個人,她要去照顧她。
信裡寫的最多是懺悔,對她過去對蘇眠造成各種傷害的懺悔,說她這次是真的醒悟了,也真的知道之前錯得有多離譜。
她在信裡求蘇眠原諒她過去對她的一切傷害,說她不想再回到北城,即便外婆去世之後,她也會去另外一個地方,重新來過。
最後她祝蘇眠和鍾南衾,幸福一生,白頭到頭,一生平安。
蘇眠仰頭,看著頭頂的天花板。
她不想哭的,但淚水卻控制不住的滾落下來。
姐妹倆怨恨了彼此將近二十年,蘇眠從沒想過有一天,彼此會放下過去種種握手言和。
這種感覺,說不上很好,但也不差。
她的親人太少,這世間和她有著血緣關係的,也只剩下蘇情了。
蘇情祝她幸福一生,她就祝她從此生活無憂,找到真心疼她愛她的那個男人。
她還有句話想告訴她,只要她想回來,這裡永遠都是她的家,她也永遠都是她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