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晏清明趕到停車場,鍾南衾那輛銀灰色的賓利已經不在停車位上。
他一邊將車開出了停車場一邊撥通了喜妹的手機,那頭很快接了起來,“哥,你們來了嗎?”
“鍾總已經過去了,到底出了什麼事?”
“他一個人來的嗎?”喜妹急了,“千萬別讓他一個人來,外面那些人瘋了,手裡都那張棍棒......”
晏清明沒聽完喜妹的話就直接掛了電話。
隨後,一個電話直接打給了北城市公安局.......
......
北城由南向北的馬路上,一輛銀灰色的賓利疾馳以時速120的速度疾馳而過。
車內駕駛座上,鍾南衾目視前方,握著方向盤的手已經指尖泛白青筋暴起。
活了三十四年,從來沒有哪一刻像此刻這樣緊張不安。
當他聽到晏清明對他說‘蘇老師對人打了’的那一刻,鍾南衾一顆心倏然收緊,那一刻,他忘了他在會議室,也忘了臺下還有上百位鍾氏集團高層正等他做會議總結。
腦子裡,心裡想的都是蘇眠。
她怎麼樣了?
好在鍾氏集團學校不是很遠,十分鐘之後,他的車停了下來。
距離他車不遠處,一輛純白色的瑪莎拉蒂被一群人圍住了,此刻他們揮舞著棍棒,使勁地砸著車窗。
心跳在這一刻,驟然停了一下。
緊接著,他就回過神來,快速推開車門下了車,大步轉到後備箱,從裡面拎出一根棒球杆......
......
車窗被砸得出現了裂縫,彷彿再來一下,它就要碎了。
車上傳來‘嘭嘭嘭’劇烈的動靜,整個人車子被砸得一顛一顛,就像是一艘在大海中斷了帆的小船,彷彿下一秒就要被一個巨浪打入海底。
而蘇眠就是那個被困在小船上的人,心裡,充滿了絕望。
幼兒園內,餘苗想要衝出去,一旁喜妹拉住了她,“門一開,那些人就會衝進來,到時候孩子們怎麼辦?”
餘苗急得眼眶通紅,“可老蘇怎麼辦?她現在很危險,那玻璃隨時就要被他們砸破了。”
喜妹,“表哥說鍾南衾已經在來的路上了,他應該馬上就到了......”
話音剛落,就聽到一旁有老師激動的大叫,“鍾先生來了。”
餘苗和喜妹順著對方對方的視線看過去,只見那輛熟悉的賓利車停了下來,車門開啟,鍾南衾從車裡走了下來。
他轉身走到車廂後面,再出現時,手裡拎著一棒球杆。
喜妹和餘苗她們看著他大步朝人群衝了過去,此刻的鐘南衾就像是古代殺入戰場的將軍,手裡的棒球杆是他的佩刀,手起刀落,原本包圍著那輛瑪莎拉蒂的人群被衝散。
待那群人回過神來,他已經解決掉了一半的人。
此刻,剩餘那些人將他團團圍住,尋找攻擊他的機會。
鍾南衾穩穩的站在中間,看著圍著他的幾個男人,墨色的眸子裡迸發著駭人的殺意。
一句話沒說,他率先發出攻擊,抬腳將離他最近的那個男人踹翻在地,隨後又是一個迴旋踢將身後撲上來的 另外一個給踢出老遠。
剩餘的三個人徹底懵圈了。
他們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戰鬥力會這麼強。
更重要的是,他們已經聽到了由遠及近呼嘯而來警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