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因為秦向東那渣男劈腿她同父異母的妹妹,蘇眠一聲不響跑到她這兒來,喝了一通亂醉進錯了房間上錯了床,差點被人吃得連渣都不剩。
所以這次是?
蘇眠沒吭聲,輕輕抿了一口紅酒,然後把玩著手裡的紅酒杯,靜靜看著杯子裡紅色的液體在燈光下輕輕流轉。
見她不吭聲,沈如畫急了。
“你再不說話,我就把你趕出去啊。”
蘇眠這才放下手裡的酒杯,抓了一個抱枕抱在懷裡,然後抬眸看她,“你趕吧,趕出去我就住酒店,反正我帶了錢。”
“嘖嘖嘖,你看把你自己能的。”沈如畫哪壺不開提哪壺,“有本事把這杯酒一口氣幹了,然後出去住酒店去,我怕你是忘了上次進錯房上錯床的事了吧。”
蘇眠,“.......”
“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蘇眠就將她和鍾南衾之間的一切都說給了沈如畫,聽得沈如畫目瞪口呆。
“你等等,”她一臉震驚的打斷了蘇眠的話,“你說的鐘南衾是不是鍾氏集團總裁?”
蘇眠點頭,“你認識他?”
“廢話,”沈如畫一臉激動,“我們酒店就是屬於鍾氏集團分公司旗下,鍾總每次來江城都住我們酒店總統套房。”
“哦。”
“姓蘇的,”沈如畫太激動了,“這麼大的事,你竟然藏到現在才告訴我。”
“姓沈的,上個月有一次我跟你打電話的時候說有點事想跟你說,你還記不記得你當時說了什麼?”
“什麼?”
“你說你這會兒忙,等忙完了給我回過來,最後呢?”
“呃,有這事?”
“呵,”蘇眠冷笑,“伊一說得果然沒錯,你的時間都給了你的男人,哪還有時間想到我倆?”
本來還挺理直氣壯的沈如畫,一聽她這話,態度立馬就軟了下來。
她笑嘻嘻的勾著蘇眠的胳膊,撒嬌的求放過,“人家那個時候正是熱戀嘛。”
一聽她這話,蘇眠就問她,“你真的談了?”
沈如畫羞澀的點頭,一副小女兒嬌態,“嗯。”
蘇眠立馬扒開沈如畫抱著她胳膊的手,將腰桿挺得筆直,一副審問的架勢,“還墨跡什麼,趕緊說吧。”
沈如畫,“就是個男人,有什麼可說的。”
“沈、如、畫!”
“好好好,我說我說,就是我們酒店新來的小鮮肉。”
蘇眠,“比你小多少?”
沈如畫朝她豎起三根手指頭,蘇眠看了一眼,繼而問她,“你倆發展到哪一步了?”
沈如畫一臉羞澀,扭扭捏捏不說話。
蘇眠抬手在她腦門上點了點,“你就亂來吧,一個二十歲的小屁孩連毛都沒長齊,你就敢......”
“你想哪兒去了?”沈如畫丟給她一個白眼,“姐姐我有分寸,不該乾的壓根就沒幹。”
“沒幹你扭捏個什麼勁?”
“也不是什麼都沒幹,”沈如畫羞澀一笑,“就是牽牽小手,但僅限於讓他碰碰我的小手,連小嘴我都沒讓他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