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眠點頭,“好啊。”
“拜拜,”鍾南妮轉身離開的同時喊了一句,“二哥,別忘了結賬。”
鍾南衾勾了勾唇角,什麼都沒說。
他站在她身旁,蘇眠仰臉看著他,一臉好奇,“你真有風流韻事?”
鍾南衾垂眸,看著她被燈光照得愈發細膩白皙的臉上,“想聽?”
蘇眠使勁點頭,“嗯。”
鍾南衾伸手,牽起她朝外走去,嗓音低沉而寵溺,“晚上睡覺給你當睡前故事。”
蘇眠被他牽著,一臉期待。
但一回到家,鍾南衾就進了書房。
還一本正經的對蘇眠說,“你先睡,別等我,我工作上有點急事要處理。”
單純的小白兔信以為真,乖乖的回房間自己先睡了。
於是,關於鍾先生的‘風流韻事’就這樣不了了之。
......
在家待了一個星期,蘇眠感覺自己的骨頭都生鏽了。
等到病假一過,回到學校,看到可愛的孩子們,她渾身上下都有了勁兒。
覺得和孩子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愉快的。
但也有苦惱的事,比如同事們對她的議論越來越離譜。
她每天帶著鍾一白同進同出,每天放學的時候,不是鍾南衾親自過來接她們回家就是大壯開車等在學校門口。
學校老師太多,有一個人看到之後很快就傳開了。
最開始,大家還都揹著她議論,但自從她病好回到學校之後,大家開始無視她,明明她就站在一旁,她們毫無顧忌的說她的壞話。
一次又一次,蘇眠都強忍了下來。
她想,嘴長在她們身上,喜歡嚼舌頭就讓她們嚼去吧。
如果真要找人理論,這麼多喜歡嚼舌根的老師,她怎麼忙得過來?
在這件事上,蘇眠選擇當一隻鴕鳥。
以為將頭埋進沙子裡,就可以對外界的一切聽不到也看不到。
深秋的季節,時間過得很快。
轉眼一個星期過去,這天是週一。
蘇眠很早就起來了,她沒叫醒依舊沉睡的鐘一白。
今天是她開週會的時間,要比平時早一個小時到校。
鍾南衾和她一起出的門,親自開車送她到學校門口。
因為時間還在,鍾南衾直接將車停在學校大門口。
蘇眠拎起包,伸手推開車門,正要下車,鍾南衾突然伸手過來,一把扣住她的後腦勺,傾身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