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南衾很明顯不想再提,於是,他也不再問。
接下來的時間,兩人從國內的軍事聊到國外,直到深夜才回屋休息。
次日一早,鍾南詔就回了部隊。
鍾南衾去上班之前,敲開了鍾一白的房門。
鍾一白睡眼惺忪的看著他,打著哈欠問,“爸爸,這麼早您有事啊。”
“在這邊聽爺爺奶奶話。”
“嗯好的。”
“沒事別帶著那條狗到處亂竄,在家老實點。”
“嗯好的。”
“我公司那邊最近挺忙,有事你直接打我手機。”
“嗯好的。”
鍾南衾見他難得這麼乖,沒再多說什麼,抬腳就離開了。
鍾一白站在臥室門口,目送他離開之後,連忙轉身回到床上。
拿出手機,撥通了蘇眠的電話。
接到他的電話,蘇眠正在客廳的地板上練瑜伽。
她將手機開了擴音,一邊做著瑜伽動作一邊和鍾一白聊天,“一白,在部隊過得還好嗎?”
鍾一白清脆的小嗓音從手機裡傳出來,“蘇蘇,我回來了。”
“什麼時候回的?”
“昨天下午,蘇蘇,我今天過去找你吧。”
蘇眠不好意思的對他說,“我今天有點事,改天好不好?”
昨晚蘇建國給她打電話,讓她今天去一趟飯店。
一聽說她今天有事,鍾一白不免有些失落。
“那明天呢?”
“明天估計有空。”
“那我明天過去找你。”
“嗯好。”
掛了電話,蘇眠繼續練瑜伽。
練完瑜伽,吃了早飯,她就出了門。
蘇建國的飯店在老城區,地鐵不走那邊,蘇眠只能坐公交車。
四十分鐘後,蘇眠下了車。
又拐過一條不平整的馬路,在一家二層小樓的飯店前停了下來。
時間還早,飯店還沒營業,但門已經開了。
蘇眠抬腳走進去,剛進大堂,蘇建國就從廚房走了出來。
看到蘇眠,他眼睛一亮,“眠眠,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