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眠,“你總該自己學著做一點,不然以後嫁人了,還不得被自己的老公嫌棄?”
“誰嫌棄我?顧隊長麼?他才不會嫌棄呢。”
蘇眠被她的話勾起了好奇心,“哎你老實交代,那天晚上,你和你的顧隊長......“
“哎呀我好睏,我要睡覺了,拜拜。”
“哎我......”
蘇眠話還沒說完,那頭就直接掛了。
她聽著話筒裡‘嘟嘟’的忙音,無奈一笑。
收起手機,正打算離開,突然像是感覺到了什麼,猛然抬頭,看向一旁通往二樓的樓梯。
樓道燈光明亮,鍾南衾就站在離她不遠的臺階上。
蘇眠一眼就看清楚了是他,整個人瞬間都傻了。
鍾南衾......
他怎麼會在這裡?
蘇眠以為自己是眼睛出了問題,抬手,輕輕的揉了揉。
剛揉上眼睛,手還沒來得及收回來,她就聽見一道低低的嗤笑。
隨即,她聽見那人說,“蠢。”
蘇眠猛地收回手,重新看向眼前的男人,此刻的她已經最初的意外和驚訝中回過神來。
秀眉微蹙,她有些不滿的瞪他,“你說誰蠢?”
鍾南衾抬腳走下來,在距離她僅一步之遙的位置停下來。
兩人的身高相差懸殊太大。
每次站在她面前,他都得低頭垂眸。
他看著她,視線從她的額頭一路滑到她的唇上,頓了頓,最後又對上她的視線。
他問,“揉什麼眼睛?”
嗓音低沉而磁性,或許是剛喝過酒的原因,磁性中還摻雜著幾分難言的沙啞。
蘇眠被他問得臉頰一燙。
她將與他對視的視線移開,看向一旁,“很意外在這裡見到你。”
“我已經來了一個星期。”
蘇眠又將視線轉回來,看著他,“出差?”
“分公司出了點問題,有點棘手。”
蘇眠,“怎麼了?嚴重嗎?”
問完之後,她就有些後悔。
這話似乎不該她問。
她有些不自在的移開視線,卻聽到他說,“工地上死了一個童工,現在他的家人要告我。”
“啊......“蘇眠沒料到會嚴重到這個程度,她看著鍾南衾的眼神透著關心,“現在怎麼樣了?”
“還沒完。”
“那怎麼辦?”蘇眠為他著急起來,“賠錢不行嗎?”
鍾南衾緊皺著眉頭,抬手撫著額角,似乎很頭疼的模樣,“光賠錢行不通,他家人很難纏。”
“他家人想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