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這個小區安保很好。
“那好,我今晚留下來陪你。”
“真的嗎?“
“嗯。”
......
鍾一白是真的累了。
將他放在床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蘇眠去洗漱間洗了把臉,想拿自己手絹擦臉的時候,這才想起挎包落在一樓客廳了。
於是,開門走出去,放輕了腳步朝樓梯口走去。
她低頭看著腳下的路,完全沒看前面。
在經過書房時,原本緊閉的房門突然被開啟。
毫無防備的蘇眠,被嚇得下意識的後退幾步,剛要尖叫出聲,一隻大手襲來直接堵住了她即將溢位口的尖叫聲。
“是我!”男人低沉熟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藉著廊燈的燈光,蘇眠傻傻的看著眼前站著的男人,好半天沒回過神來。
“你......”她的嘴依舊被他捂住了,聲音有些含糊,“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隨著她說話的動作,唇瓣不斷摩擦著他的手心。
觸感,柔軟得不可思議。
就像一根羽毛,輕輕滑過,讓人不可抑制的產生不可言喻的悸動。
眸色,一下子變得暗沉起來。
他緩緩收回大手,抄在身側的褲袋裡。
挺身直立,垂眸看著她,薄唇微啟,“剛剛。”
嗓音,已經染上了屬於夜的暗啞。
今晚她過來,他也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拆穿鍾一白,對他並沒有任何好處。
“哦,”蘇眠收回與他對視的視線,有心解釋一番,“之前一白給我打電話,說你不在家他一個人害怕,我想著他還病著,不放心就過來看看。”
“嗯。”
“鍾先生,”她再次抬眸看他,鼓足了勇氣,“有些話不知道當不當說。”
“你說。”
“一白畢竟才只有五歲,即使是再懂事的孩子也沒法自己照顧自己,我知道您平時很忙,但作為他的父親,你該多關心照顧他。”
話音剛落,蘇眠就看到一團陰影朝她罩了過來。
看著突然逼近的鐘南衾,蘇眠嚇得連忙後退。
只是她的身後就是腔,她退無可退。
“你......”她嚇得連說話都不利索了,“你想幹什麼?”
鍾南衾停了下來,離她半步的距離。
抬手,撐在她耳側的位置。
俯身低頭,兩人的距離瞬間拉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