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局面,你不得不用了。否則回到門中,你遲早要暴露的!唯有趁此時機,強行突破後期,才能成為執事,躲過盤問。”
“好,我便冒險一試。反正我也早已經換血完全,哪怕沒有定骨昇仙丹,也能強行突破!”
蕭雲煜不是猶豫不決之人,下定決心他當即盤膝而坐,催動一張銀紋法符懸於頭頂,隨著他口中唸唸有詞,符中猛然放出一道猛烈的靈氣灌入其體內。
這一幕讓圍攻的眾散修都是一愣,眼前這小子到底什麼來歷,莫不是祁靈門老祖的私生子吧?
怎麼有用不完的後手?
“不好!他只怕是要臨陣突破煉氣後期!快,速速攻破此陣!”
隱藏在散修盜賊中的後期修士急聲提醒道。
“什麼?蕭師兄要臨陣突破後期!這也太大膽了吧?”
“這可能嗎?我們怎麼辦?”
幾個祁靈門弟子心中驚惶不安的問道。
“罷了,我們總不能丟下蕭師兄不管吧?否則即便逃了性命,也要被門規責罰!
蕭師兄實力如此強勁,我們不如堅持一陣,只要蕭師兄突破了,我們自然沒有危險了!”
“好,就依王師兄所言!”
頓時其他五人也下定決心,一邊維繫著符陣,一邊掏出傀儡進攻緩解符陣所承受的壓力,並且催動法器與那群盜修僵持起來。
雖然盜修人多勢眾,可無論法器法力都比宗門弟子弱了不止一籌,這一番打鬥下來,反而還打傷了幾個盜修,這讓五人心中士氣大增。
遠處,一道金虹閃過,極速趕向那群弟子被困之地。
忽然一道火紅之光破空而來,打落了金虹。
崔懷秋渾身法力震盪不止,跌落在地上,毫不猶豫的催動了某張靈符。
然後站起身來道:“哪位前輩在此?晚輩祁靈門執事,若有得罪還望見諒!”
“嘖,還是個劍修。”一箇中年男子踏空而立,笑眯眯道:“早聽聞你崔懷秋的大名,可惜困頓煉氣境而不前。不成真修,便是強橫的劍修又如何?也不過我只手可滅!”
崔懷秋眸子一凝,緩緩道:“前輩是銅山王氏剛突破的那位真修前輩吧?”
“哦?你倒是聰明。”那中年男子狹長的眼睛看向他,“就是不知你家那老祖會不會來救你?”
崔懷秋心中一寒,顯然眼前這王家真修的目的不是自己,而是引出老祖!
自從八年前門中真修鬧了矛盾,分門而治,祁靈門的威望便大大折損,如今看來是王家要對宗門對手了嗎?
可是他剛才已經催動了法符,老祖只怕就在趕來的路上。
崔懷秋想到這裡雙目一震,持劍而立道:“晚輩不才,想試一試真修之威,究竟幾何?前輩,請賜教!”
說罷,他持劍而立,秋風迎來,上品法器引動天象,金氣橫秋,劍如長虹貫日,他直接身劍合一,拖拽出長長的金氣光尾,化作一道數十丈之巨的凌厲的劍氣一斬而下。
“轟~”
這真修一掌拍出,掌心有火蓮綻放,開三十六片,這氣勢頗大的劍氣也只是斬落了三片火蓮。
“呵呵,你想求一死,給那李元示警?只怕是晚了。”
崔懷秋周身被火煞一衝,便如同置身烈火之上傳來劇痛,但他心中的寒意絲毫沒有退散。
很明顯這王家預謀已深,早有圖謀。
他心中不由絕望,想起王尋老祖當年對他所言“恨無可恨,愛無可愛。兒女情長,不過短暫數十載,何必傷神斷境?
她捨身為宗,是為保你。我雖真修,也不過螻蟻,更何況你?”
崔懷秋忍不住吐出一口心血,煉氣螻蟻,真修螻蟻,那修行還有何用?為了傳承,當年的凝柔捨身上宗,為了傳承,王尋老祖捨棄修行,為了傳承,玉和老祖甘願被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