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過去,傅穎握住她的手腕,轉頭瞪向傅詩柳,“是她什麼也沒跟我說,醫生直接闖入病房才讓我誤會的。”
當時事發緊急,就連姜暖暖自己下意識想的罪魁禍首都是翟霖,傅穎就更別說了。
傅詩柳看著自己天天來拍馬屁討好的妹妹,還跟姜暖暖沆瀣一氣,她忍著怒意說:“我跟媽是為了誰好?還不是為了你?你怎麼就這麼拎不清?”
傅穎咬著唇沒說話,只是往姜暖暖身邊又縮了縮,她是唯一會幫自己的人了。
傅母見女兒這樣,內心恨鐵不成鋼,表面還是穩住了,她對姜暖暖指責:“你總是三番兩次插手我們傅家家事,太沒教養。”
姜暖暖挑了下眉,“不知道家屬買通醫院強行讓產婦墮胎,這新聞爆出去,死的是誰?”
傅母鎮定自若,眼裡難掩厭惡,“你的珠寶工作室鬧出命案,害的傅穎墜崖變成這副傻模樣,你欠我們家太多,也毀了她原本該有的生活。”
“我想要是在陵港的圈子裡傳大這事,沒有豪門富太太願意冒著生命危險,再買你的服務。”
姜暖暖杏眼微眯,“夫人,你知道我最不缺的是什麼嗎?”
傅母皺眉,等著她下文。
姜暖暖眼尾上揚,乖巧的精緻面容頓時多了幾分張揚,她靠近她耳邊,偏頭笑說:“,是權,能輕易碾死你的權力。”
“你不過是個上不得檯面的情人。”傅母輕嗤:“等顧廷宴結婚,你總要被踹的。”
姜暖暖直起身,衝她俏皮眨眨眼,“人人都這麼說,但架不住我現在還能吹枕頭風啊。”
今天吹吹這個,明天吹吹那個,傅家不就吹沒了?
傅母神色一僵,沒好氣道:“果然是外面養回來的野種,下三濫的手段都叫人噁心。”
見她繃不住,姜暖暖還心平氣和的拉起她手拍了拍,“從今天起,沒我開口你和傅詩柳再敢打孩子的主意,我就讓你們全家跟著她一起擺攤殺魚,清楚了嗎夫人?”
傅詩柳一把推開她,尖叫,“你別太過分!”
姜暖暖後退兩步,笑裡藏刀,“那看你們表現我在考慮做的多過分?傅小姐應該最清楚我幹得出來這事吧?畢竟你舔著臉求而不得的兩任前男友和前夫還有前小叔子,現在跟我關係都挺不錯的。”
這幾個男人哪一個好惹?還都是她姜暖暖池塘裡的魚。
什麼叫殺人誅心,這就是了。
她最後囑咐傅穎務必去跟翟霖道歉後,開門準備走了。
傅穎在被氣暈前,衝著走到門邊的姜暖暖最後嘲諷道:“有次我在醫院樓道,看見翟蘅抱著一個陌生女人,誰都知道他跟那人雪夜逛佛寺,在一起了,你以為他把你放在心上?不過是個還沒被玩爛的賤人。”
姜暖暖停住腳,轉身燦然一笑,“可雪夜裡或者醫院樓梯間跟他摟抱的女人,也是我啊,因為你傷害我,被翟蘅收回了10億的專案,很不好受吧?”
“對了,你這牙補的挺好,這次一定要好好保護。”
病房門關上的那一刻,傅詩柳氣暈了。
系統66:“你就不怕傅詩柳和顧廷宴告狀?”
姜暖暖:“現在的情況已經不由他顧廷宴掌控了,我才是主場,更何況,我不信顧廷宴真的心中沒數。”
他懷疑過雪夜是她,但證據銷燬的過於乾淨,同樣很可疑。
但他不會當面質問她,一是她必定會再次否認,二是他快聯姻,目前沒那個立場與資格質問。
翟蘅與他的身份對等,所謂的兩年情人協議其實完全可以單方面毀約,姜暖暖也付得起這份小代價。
但顧廷宴對她感情已經不同,他不會想終止協議,翟蘅帶來的這份危機感只會促使他更想得到她。
聽完姜暖暖的分析,系統66大嘆,“流弊!”
...
從醫院出來,姜暖暖給斐欣打了個電話,她那還有顧廷宴託她買的玉要送,趁著現在空一起送了去。
等對方發來住址,她帶上東西開車過去。
一棟在郊區的私人別墅。
開門迎接她的是位年輕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