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傅詩柳笑容斂去,柏梁眼神意味深長,說的很直白,“你不會是因為顧廷宴要結婚的事,擔心她吧?”
“你想的可真多。”
他問身邊女人,“到是我哥要結婚了,你應該很難受?”
傅詩柳:“我們已經過去了。”
顧時洲輕笑,“是,我忘了你也甩了他。”
傅詩柳臉色一白,眼底有了淚花,“時洲...”
柏梁到中間來打圓場,給她遞了酒,“你也知道他這人就這樣,來來喝點。”
一小時後。
服務員過來彎腰說了一句,把玩火機的顧時洲手一停,盯著門外走進來的兩人。
“那不是翟霖?”
柏梁一看姜暖暖身後跟著個戴帽子的高大男人,愣了一下,“臥槽就是,她把這炸彈帶來幹什麼?傅穎回來後他就一直在看醫生穩定情緒吧。”
顧時洲放下腿起身,“我叫的。”
柏梁給了他一個你是不是瘋了的表情。
姜暖暖挽著翟霖的胳膊,問他:“還好麼。”
“嗯。”
“那要不要摘了帽子。”她轉頭看他,“你是來找樂子放鬆情緒的,如果你覺得等會有人欺負你了,我贊成你打架。”
翟霖停下腳步,低頭。
姜暖暖見他沒說話,自動認為允許,抬手將他的衛衣帽子拿下來,隨手理了理他壓塌的金髮,“好了。”
翟霖的視線落在她接近的紅唇上,不自在的挪開眼。
兩人的親密接觸,同為一個圈子的男人們看的驚訝。
“翟霖變得這麼聽話了?”
柏梁也覺得新奇,“他以前就是條瘋狗,我搶他一幅畫,他能要我一條命。”
顧時洲眯了眯眼,轉頭問傅詩柳,“那不是你妹夫,不上去打招呼叫人過來玩?”
臉色不怎麼好的傅詩柳,倉皇一笑,坐著沒動,“不是有人會帶他來。”
姜暖暖帶著翟霖進入卡座,顧時洲拿了煙遞給他,“很久不見,還抽?”
“不抽。”她先一步擋了他的手,“我就帶翟霖來散散心。”
顧時洲看她,桃花眼沉沉,“原來我搞錯了。”
“嗯?”
“還以為我哥打算談戀愛,你躲在家裡傷心痛哭。”他俯身接近她,唇角一側上揚,斜斜咬著煙,散漫道:“原來是個沒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