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旁若無人的對話和動作,魏子易三觀都要碎了。
好像是強迫,但也不完全是?這兩人其實就是玩的個刺激?
還有情人?什麼情人?
誰給誰當情人?姜暖暖不是有金主爸爸了嗎?她的金主是顧時洲還是她又找個了情人?
魏子易的腦子這會成了個毛線球,理都理不清了。
他舉起手,弱弱道:“要不,你們先看看我?看著這個場合?”
顧時洲轉頭,“不是叫你滾了?”
“叩叩。”
弘陽來敲門了,“魏子易?你在裡面幹嘛呢?”
顧時洲一把將姜暖暖抱到懷裡,往廁所走去,邊對魏子易低聲說:“那燈你打碎的,我帶她去處理一下。”
魏子易抽了抽嘴角,認命給他們收拾殘局。
廁所門一關,姜暖暖又被壓在盥洗臺上,唇角被他親了親。
“你有完沒完?”她嫌棄的推開他的臉。
“好了別動。”顧時洲從旁拽了毛巾弄溼給她擦唇,嗓音低低的,“你這幅樣子可沒法出去見人。”
姜暖暖轉頭看一眼鏡子,裡面的她頭髮散亂,面紅耳熱,還真是沒法見人。
她又一扭頭,惡狠狠的瞪著顧時洲,他的一側面頰有點腫了,還有道淡淡的紅印子。
“這巴掌還真該打。”
顧時洲放了毛巾,雙手抵著盥洗臺的邊沿,垂眸問她,“還滿意?”
他沒有對這一巴掌感到生氣,甚至臉上展露的笑都漫不經心的。
姜暖暖盯著他半晌,問他:“剛剛為什麼這麼做?你是吃醋了?”
顧時洲點了點下頜,“怎麼不生氣呢?你跟幾個人親過?跟我說說。”
他現在是覺得她跟很多人有染,所以覺得虧了,然後吃醋生氣?
心思一個迴轉,姜暖暖一改剛剛那柔弱被欺負狠的樣子,手指戳著他的胸口,指尖轉動。
只是隔著衛衣,都讓顧時洲覺得心口癢癢的。
她忽而一笑,“那你呢?跟多少人親過做過?我們總得公平對話不是?”
顧時洲漫不經心的說:“大學有一段,是親過一個,不過當時年紀小,單純,覺得不結婚不該碰。”
這男德語錄能從他嘴裡說出來,還真是開了眼了。
姜暖暖的眼裡露出這種情緒,顧時洲挑了眉,“後來麼,我這人不碰太乾淨的,也不碰髒的。”
她手一頓,“難怪呢,因為我只有你哥,所以我是那個剛剛好。”
要說顧時洲這人確實有底線有三觀,就是不太多。
殺人放火他不做,欺負良家少女他也不做,那在娛樂圈這大染缸裡,想靠身體上位的女人都湊在他身邊,他又嫌棄人家這朵花被多人採摘過,過於矛盾的情緒才造就了他明明花心,但卻身體乾淨的人設。
所以她送上門這不就巧了,她只有顧廷宴一個金主,哥哥的女人和他背地裡有一腿,多刺激,多能激發男人的勝利慾望。
“輪到你了。”顧時洲捉住她的手指,指腹摩挲。
姜暖暖:“我倆彼此彼此了,畢竟也只親過你哥一個人的嘴。”
她說到後面,語氣又變得挑釁,“哦,現在還多了一張嘴。”
顧時洲低笑一聲,“那再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