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被叫做晉二哥的男子也趕緊接聲道:“哦哦哦,你看你看,我就說我這眼睛越來越疼了,看東西都看不清了。”
說罷還裝模作樣的揉了揉眼睛,實際上是用餘光不著痕跡的看著那老闆娘的表情。
老闆娘聽著他倆的話方知道是誤會了,這才稍稍緩和了眼神,又繼續挪動腳步朝著另外一桌走去,邊走還便輕撫著胸口,舒著這口氣,心道差點嚇死老孃,錢是好東西,但是把命搭進去可就不值當的了。
“二位慢用!”
她把菜放在靠窗的那一桌之後,就扭著她那蟒蛇腰轉進了廚房裡去。
穿白衣服的女子本來還託著腮幫子,一看到菜上來了,兩隻空洞的美眸瞬間變得流光溢彩,拿起筷子就要吃,
“啪!”
但是她筷子尖兒剛要碰到那香噴噴的菜餚,就被坐在對面的黑衣女子用筷子夾在了空中,
“這菜有問題!”
那白衣女子聞言瞪大了雙眼,然後朝著周圍看了看,見到另外一桌的兩人吃的正香,便轉回頭來不解的看向黑衣女子,意思問她這別人不都吃的好好的嗎?
黑衣女子沒有答話,就只是靜靜的看著周圍的一切。
另外一桌那公子哥看到老闆娘沒什麼懷疑的走進了廚房,才狠狠的剜了對面的那個阿晉一眼,低聲道:“跟你說了多少回了,出來了你就叫我懿哥,我就叫你阿晉,改個口就那麼難嗎?”
那阿晉低著頭,一副我錯了的表情,扭扭捏捏的說了聲:“懿.......懿哥。”
他這一說完,兩個人都忍不住“噗嗤”的笑出了聲。
笑了好半晌,那公子哥才用筷子敲了敲桌面,止住了兩人笑聲,問阿晉道:“別笑了,問個正事兒,我們現在距離蘭州還有多遠?”
阿晉把嘴裡的那口菜順著喉嚨送下去後才開口道:“上午我已經問過了,從這兒再往西北去一百三十里就是蘭州了,按照咱們的腳程,大概今夜就能到。”
那公子哥點點頭,“好,那我們就快吃完接著趕路吧,過了這個鎮子可就沒什麼歇腳的地方了,就一口氣趕到蘭州吧。”
“嗯!”
阿晉配合的點點頭。
兩個人你一筷子我一筷子的就把這僅有的一道菜吃完了,剛想喊那老闆娘怎麼還不上酒上菜,就忽然感覺到一陣的頭暈,
“阿晉,你.......頭暈嗎?”
那公子哥抬起頭看到阿晉也是扶著額頭,皺著眉頭,
“我......我們是不是趕路趕的太累了,我.......我怎麼.......覺得有點........困。”
話剛說完,阿晉“咣”的一聲腦袋就拍到了桌子上,
“你怎麼了?”
公子哥也不例外,兩個眼皮再也支撐不住那種如潮水一般湧來的洶湧睏意,
“這菜..........”
和阿晉一樣,腦袋往後一仰,沒了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