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淺舒近日一直和柔夫人走的很近。”落雲嘆了口氣,自己也不是沒勸,可不知為什麼,淺舒這次是鐵了心要和太師府搞好關係,不管怎麼勸,她都是嘴上應著,行動卻依然我行我素。
“我們要不要去查查原因?為什麼淺舒突然就沒了的原因?”平安有些猶豫,試探的問著落雲。
原因?落雲想到了瀟湘最近的態度。
她依然和以前一樣,對於淺舒的死,她沒有任何表態。這說明什麼?她也並沒有阻止府裡的人以訛傳訛,有人惋惜,有人諷刺。
她又想到了某天用膳時,落雲做的豆花魚總是沒有淺舒做的好,於是平日的豆花魚都是淺舒做的。
可不知道那天是怎麼了,瀟湘點名兒要吃豆花魚,於是落雲學著淺舒的樣子,想象著她的做法,做出了一道豆花魚。
瀟湘只是嚐了一口,便勃然大怒:“混賬!難道做菜也要模仿不成?你們自己難道就沒有一個能拿的出手的菜嗎?
落雲當時嚇得不敢說話,心臟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從此以後,再也沒有關於淺舒一絲一毫的關聯,所有的人都像是要刻意忘掉她,抹掉她的存在一般,全都不再提起她!
瀟湘不會去了解淺舒死亡的原因,也不會允許別人去了解淺舒死亡的真相。
落雲一臉若有所思,平安卻是想了一堆的假如。
“落雲,你說淺舒會不會是有喜歡的人了?”平安問。
“怎麼會?”落雲一臉的不信。
“她要是沒有喜歡的人,為什麼很多次都是夜不歸宿,不然就是找人換班呢?”平安分析的頭頭是道。
“她要是有喜歡之人,為什麼不稟明夫人,讓夫人作主就是。”落雲有些奇怪!
“也許她不想讓夫人知道。”平安輕輕說了句。
落雲想了想,不由感嘆:對了,當初她做什麼事兒都是遮遮掩掩的,也定是害怕的。害怕夫人知道,害怕自己知道。
但是,為什麼會這樣呢?明明,我們是朋友,一直以來,自己也把她當成唯一的朋友,她現在說沒就沒了,讓自己一心的疑問,想幫她查出真相,卻不知道該如何去查。
瀟湘最近跑宮裡的次數逐漸增多,平安和落雲也是一路跟隨伺候。
望月未名在黃金案結束之後便迴歸
朝堂,但平安一直沒有聽到木槿回來的訊息。
望月未名回到朝堂,對於高昭而言,猶如自己的左膀右臂,朝堂上的局勢,逐漸由三派變成了兩派。
一排是郭家,一派是高昭,還有一派是觀望中立。
但現在是兩派,一排郭家,一派高昭。剩下那些想做牆頭草的人,看到局勢的變化,自然對於高昭也是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和佩服!
於是,現在這兩派在朝堂上那是好不熱鬧,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道。
每天朝堂上的人爭論的你死我活,但私下,所有的人都是客客氣氣,禮貌待人,絲毫讓你感覺不到在朝堂上的劍拔弩張。
平安對於這些人的表現,那是佩服的五體投地,要不是自己親眼看見,真的很難相信,這些人的內心也是有些崩潰。
這些人的微笑是那樣的假,於是自己抱著胳膊沉思,觀察。
剛開始有些乏味,但時日久了,從對方的言語八卦中,她倒是聽到了很多八卦。所謂無風不起浪嘛!她還是很依賴這些道聽途說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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