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昭新君登基,很多王宮貴族的一些不好的習俗他一時也改不過來,再加上朝堂的一些暗湧,高昭分身乏術。
黃金案已經查的有些眉目了,望月未名居然找到了秦斌,秦斌是當年朝堂爭鬥時,全族秦家家破人亡留下的遺孤。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竟然在郭家門生的收下做事。望月未名根據木小小的提示,暗自安排秦斌在望月家的府邸。
瀟湘最近心情不錯,黃金案告一段落,金子現在全握在自己的手中,秦啞巴再也不會洩露一丁點兒的訊息。至於那個水大大~~~他也早已去陪秦啞巴了。
瀟湘左右看看,問一旁的淺舒:“最近宮裡怎麼樣了?“
淺舒低頭輕聲道:“回主子,宮裡的人說了,皇上近日的飲食甚好。”
瀟湘微笑道:“讓他們都機靈點兒,可別出了什麼岔子!”
“是。”
卓棋悅最近迷上了下廚,她完全承包了高昭的一日三餐,什麼都自己親自來做,完全沉醉在做食物給自己心愛之人的歡喜中,儼然一副陷入熱戀中的小女人。
“娘娘,您最近手都粗糙了許多。”從小伺候她的丫鬟如意輕聲道。
“我發現我做的東西,皇上總是異常愛吃。”卓棋悅把雞放進陶罐裡,又抓了把香料。
如意皺了眉,看自家小姐抓了足足兩大把香料放在陶罐裡。她有些擔心,最近一個月她忽然愛上了下廚,每次花樣百出,做出的東西異常香,皇上也愛吃。
可她發現,皇上與皇后吃的雖多,卻是越來越清瘦,精神好像也不大好。卓棋悅忙了半天,才做了六道小菜,一道雞湯。
將飯菜端了上來,卓棋悅便伺候高昭用飯。高昭最近感覺很累,渾身打不起精神,一向飽滿的兩頰也陷了下去。
“皇上,容卿容大人求見。”小路子小心翼翼道。
“和他說,皇上正在用膳,不見。”卓棋悅一臉的不高興。
小路子沒有動,他看向高昭:“皇上……”
“皇后說的對,孤近日異常疲憊,若他沒什麼要事,便回竹苑去吧。”高昭淡淡道。
“是。”小路子一臉凝重的退了下去。
暗處的無心甚是擔憂,卻無可奈何。他總覺得殿下今日有所異樣,但他的職責是保護好殿下,無權顧慮其他。
小路子轉達了高昭的意思,一臉擔憂道:“望月大人去了奉坦已有數日,我等的職責是保護皇上的安全,但,皇上今日氣色不佳,精神不濟,奴才甚是擔心。“
容卿看向正和宮:“我已有二十多日未曾見到皇上了,現如今我只能是走一步說一步。“
“容先生,奴才有一事不知當不當說。”小路子有些猶豫。他的職責是伺候皇上,可不是監督皇上。
容卿正色道:“事有緩急,你且說來。”
小路子四下看了看,身體傾前道:“最近皇后娘娘總是親自為聖上下廚,聖上也特愛吃,可持續有一段時間了。”
容卿一臉狐疑:“這……”他不大明白。
“您是不知道啊,昨個兒聖上渾身出虛汗,還夢魘了。”小路子臉色蒼白,心有餘悸。
容卿問道:“皇后最近有沒有常去的地方,或者和哪些人走的較近?”容卿問道。
“這還真不好說,不過,皇后娘娘的貼身丫鬟如意可能知道。”小路子說完,看看天:“先生,聖上的龍體不容有閃失,還望先生多查查。奴才得回了”
兩人互相行了禮。
高昭晚上休在正和殿,睡到半夜便出了一身冷汗,他甚至還發起了高燒,無心一臉著急,飛到竹苑,容卿和無憂慌忙跟到了正和殿,剛到門口,卓棋悅便擋了他們。
“大膽,御前殿門,誰敢放肆!”她周身散發著戾氣,容卿和無憂縱使心急如焚,卻也無可奈何。
“皇后娘娘,聖上請容先生進去。”小路子及時走了出來。
卓棋悅有點兒慌亂,卻還是側了身。容卿從她身邊經過時,聞了了一抹奇香,他皺了皺眉。
高昭剛換了一身乾淨的白色睡衣,他擦了臉,看著容卿和無憂。
“這麼晚了,你們怎麼來了?”高昭氣色明顯很差,說話中氣也不是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