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逆子,今日你都做了什麼事?”莊延輝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爹,你不要聽小人的一面之詞,兒子根本就不認識他!”莊不凡還以後自己和宗殤的事被他爹發現,便一口否決解釋道
宗殤看到以往對自己甜言蜜語,如今卻是如此絕情人,便不由的悲從心來。
“逆子,你給高公子說,那“春歡”是從何處得來,解藥是什麼?“莊延輝嚴厲的問道。
莊不凡一聽問的是這個,便隱約放下心來,他面容一鬆:“本為這藥是用來教訓一下那貪龍附鳳之人,卻驚動了您老家。”
“混帳!”莊延輝看他一臉不成器的樣子,更是腦火:“還不快說!”
莊不凡一聽,老爹是真生氣了,便把藥的來歷說了出來。
這藥是一年前一個江湖術士給的,這藥名喚“春歡。”顧名青春不敗,歡樂無邊。。這藥可以是普通的一種助興藥,也可以是一種激發人體另一種人格的引子。如果是心志弱的人,和人同房便能解了此藥。若是心志強的人,就可激發人體的另一種人格,可以是好的,也可以是壞的。一般都是藥物激發出來的人格最後佔據了自己的身體,另一種人格便消失殆盡。
這藥有一味藥引是活用的,只要找到是什麼樣的引子,便能解了藥性,不然之前的那人便等同於消失。
高昭臉色黑的嚇人,容卿也一臉的擔憂。
“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兒子!哼!”高昭留下一句話,便離開了天業府。
回到驛館,吩咐葉子洛看好宗殤,一行人便收拾了東西順著無心留下的暗號出了城。
走了足足兩天,才和無心碰了頭,才兩天而已,無心下巴便長出了圈青渣。整個人更是疲倦的不行,大體彙報了情況,無心便找了個客棧倒頭大睡。
原來木小小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氣似的,不分白天黑夜,一路狂奔,直過了兩座城才停了下來,現在她坐在一個閣樓的屋頂,看著天空發起呆來。
高昭一個飛身,便落在了瓦礫上,他沒有驚動正在發呆的木小小,只是安靜的站在她的身後。
“木槿?”一個糯糯的聲音輕叫了一聲。高昭一愣。
輕輕走到她的身旁才發現,她哪裡是發呆,而是坐的雖端正,卻是閉了眼睛的。
高昭迅速點了她的睡穴,抱了她便回了客棧,交代無憂給無心留話讓他後面跟上,便直接收拾了包袱,高昭騎了馬便往津國國都九重。
一路上木小小都是昏睡,包括她的身體機能也像是停止了似的,不吃不喝,更別說有生理反應了,高昭一度認為她是不是就這樣醒不過來了,容卿把了脈發現,她一切正常,只是睡了過去。
在第二十天的時候,他們終於回到了津國國都九重,開啟九重宮門之時,一行人快馬加鞭到了東宮,吩咐卓越卓風讓人換班,又找了個自己的心腹千鳶黛給木小小洗澡更衣,這才自己洗去一身的疲憊。
洗過澡的容卿又給已經洗完澡換好衣服的木小小把了脈,確定沒有問題,這才去了廂房休息。
第二日,高昭去彙報了雪國之行的工作,呆了半日才回到了東宮。
容卿正熬了維持身體機能的藥給木小小服下,去順著她的嘴角流了出來。
他一臉焦急的看著高昭:“什麼也喂不進。”
高昭沒有說話,看著床上的人,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呼吸也越來越微弱。
木小小隻覺得自己輕飄飄的飛到了一個大霧之中,隱約看到了一個小女孩,那女孩模糊中像是露出了笑臉,她叫道:“姐姐!”
誰?到底是誰?我在哪兒?這是哪裡?木小小一肚子的問題要問,卻一個音 也發不出來,她用力的張了張嘴,卻依舊發不出音。
“姐姐”那小孩又叫了一聲,木小小直直走了過去,小女孩的樣子一直模糊不清,只能隱約看到她的嘴吧一張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