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子貪玩,昨晚不知跑到哪裡去了,我已派人去尋了、、、、、、。”
她話還沒說完,只聽一個聲音高聲道:“母親,我只是出去散散心,沒想到就來晚了,勞煩母親幫我解釋,真是不應該。”話音一落,一個頭戴玉冠,身穿一身明藍長袍,長相俊朗的男人就走了進來,直雷的木小小目瞪口呆。
來人居然是君臨玉!木小小驚了一下,純華夫人是他娘?純華夫人是雪國皇旁的老婆,那君臨玉是和靜王,他還訂了親,他的未婚妻是秦雅涵,秦雅涵是雪國太傅的女兒,太傅是雪國皇帝的老師、、、、、、她的內心有些說不出的感覺,只想到一點,君臨玉那小子說喜歡她敢情是逗她玩的?
木小小想到這裡便抬頭瞪了君臨玉一眼,後者看到她平靜的轉過了臉,向著自己的母親賠罪。木小小一看他的態度,像是不認識自己似的,便心裡一陣難受,打定注意與他不再深交。
“母親,既然是津國國君的心意,我們又怎可拂了,你說對吧?”他問的是自己的娘,看的卻是自家孃親身邊的那個小姐姐。
這女子長的秀外慧中,伶俐大方。她只是看著君臨玉,眼神清澈,卻露出了少女情杯。
“既是如此,明珠,還不去拜見夫人和和靜王”望月未名淡淡道。
木槿一直不說話,也不看眾人,木小小直覺這氣氛要壓死人,便向後退去。
“明珠拜見純華夫人,拜見和靜王!”她福了福身。
“這位是秦小姐,是你未來的主母,一起拜了吧!”君臨玉一臉嘲諷。
珠玉愣了愣,便又朝著那位女子盈盈一拜。
正欲轉身離開的木小小腳底一滑,一個趔趄,慢慢轉身看著眾人。
這關係相當複雜,這氣氛相當微妙,而她只想馬上離開。
“我兒既然願意,我自是不會再有意見。”純華夫人盯著自家兒子許久,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她一如既往的優雅,鎮定地開口道:“聽說我兒看上了門庭裡的一位小姐?”
木槿抬頭看了眼純華夫人,後者一臉挑釁。
走到門口的木小小一聽,身形一震,縮了脖子往外走。
“你去哪兒?”木槿淡淡一問。
氣氛過於安靜,木槿這一問,所有人的眼光便都看向了準備開溜的木小小。
容卿雖一直不說話,對凡塵俗事也漠不關心,但再遲鈍也察覺到這氣氛的詭異,於是一抬頭,便隨著眾人的目光,看到到了慢慢轉身的木小小。
他猛地站起身,卻被無憂按住了肩膀,他轉過身,後者搖了搖頭。
“你就是我兒在門庭看上的小姐?”純華一臉不屑:這女人姿色平平,縮頭縮腦,一看就是小家小戶的女子,難登大雅之堂。
“我、、、、、、”木小小雙手搖擺,一臉否定的意欲解釋。
“母親!”君臨玉一臉緊張,完全沒了剛才的鎮定:“你調查我?”他一臉受傷。
“你是堂堂皇親國戚,又涉世未深,我自是要把你身邊的人調查清楚,以防有宵小之人誘騙、利用了你!”純華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木小小本來有些心虛,畢竟這裡在坐的每一個人和她幾乎都有淵源,可是聽到純華那指桑罵槐的話,她實在有些憋屈。
“夫人,您這話就不對了,我哪裡像宵小了?您可別汙我名聲,別說是君臨玉一廂情願了,就算我們是兩廂情願,那也是我倆的事兒,與他人何干?”木小小一臉氣憤。
“好一個伶牙俐齒,你是哪家的小姐?父母是誰?我倒要問問他們是怎麼教育自己女兒的,看不清楚自己的低賤,還要妄想飛上枝頭做鳳凰?”純華越說越激動,忍不住把她的父母都給罵了,願不得她生氣,自家兒子自從被她從門庭抓回來,他便一個勁兒的說要退婚,以往那麼聽話的兒子忽然變成這樣,認誰也咽不下這口氣!
“你罵誰低賤呢?誰稀罕你們家?我告訴你,這輩子我只要一生一世一雙人,莫說他現在都倆老婆了,就算他讓我進門,我也嫌他、、、、、、!”木小小的“髒“字還沒出口就看到一臉悲傷的君臨玉,她心裡揪了下,把那個未出口的字嚥了回去,怒火也瞬間少了一半,她放低聲音道:“我自是不喜歡的,都是他一廂情願。”說完,轉身就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