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只剩下他們二人的時候,木槿問道:“你穿過那片樹林就沒有什麼事發生嗎?”
“沒有,除了霧大,別的都沒有。
“那樹林是用玄學種的,各種奇門遁術,人進去沒個十年,別想出來,沒想到你一進去就用了一日便走了出來,果然是聰慧!”木槿第一次誇別人。
“你的意思是說,就連瀟湘也沒走過嗎?”她有些疑惑。
“瀟姑娘為何會走?她甚至不知道武林盟的存在。”
木小小一聽,瞬時有些興奮,主角光環不光她沒有,瀟湘估計也沒有。她雖然有一身絕學,說不定也是碰巧,想到這裡,木小小又對自己充滿了信心。
她要贏了瀟湘,她為了自己的自尊,在這個世界裡,一定要贏她一次。
木槿看她在想事情,便也不再說話,只是放慢了腳步,一路上兩人靜靜的散著步,靜靜的聽著鳥叫聲,靜靜的聽著訓練場上的人亢奮的嘶吼聲。
晚上,木小小住在了木槿的隔壁,她也不是沒想過木槿會不會對她——嘿嘿。
可是,她馬上又推反了自己的想像。
木槿是一個君子,怎麼會有這種齷齪的想法。再說了,自己又這麼的其貌不揚,哦不!是這麼的樣貌寡淡,不對!是平凡,木小小在心裡終於想到了一個適合自己的詞語。
木小小摸了摸自己的臉,又唉聲嘆氣了一番,才躺在床上睡了。
木槿在院子裡聽著隔壁傳來均勻的呼吸聲,拍了下手,便有一黑衣人從樹上一躍而下。
“你說無憂沒留在高昭身邊?”
“是!屬下還發現,九重宮的祭司容卿是和他一起走的。”
“哦?容卿從來不問世事,怎麼會突然下山?”
“屬下發現,木姑娘離開九重山後,容卿便辭了祭司一位。現在是之前的女祭司重新掌權!”
“你速速回去,嚴密監視那個新祭司,有任何訊息,都不要漏報。”
“是!”
木槿坐在院中的石凳上,任亦冰拿了兩個酒罈。
“這是無影公子拿過來的。”說完便放在了石桌上。
“這酒裡放了蛇膽,上好的灑!”木槿看著酒罈。
“無影公子為什麼會送酒過來?”任亦冰也看著酒罈。
“也許是想讓我們嚐嚐他的佳釀。”木槿低頭一笑。
“我可不敢喝,誰知道那裡面有沒有毒。”任亦冰一臉懷疑。
“不會的,想下毒也過不了我這關!”說完便起了身“放在屋簷下,曬它兩日再埋起來。”
“是!”看著木槿關了門,任亦冰便拿起酒罈放在了屋簷下,拍了拍手上的灰。
空中樓閣的火燭還亮著,無影看著遠處的院子。“生活一直這麼無聊,現在終於有可以玩的東西了。”他自說自話:“不知道這酒會不會讓你滿意。”說完,竟笑了起來。
藥師堂
蘭夭夭看著自己那可怕的師哥:“師哥,我哪知道他是個女娃?更不知道是槿兒的朋友,不然我哪兒敢送她去試藥啊!”他一臉鬱悶,看著就是個殘智,一點兒也不機靈。
“總之,我要斷了你三個月的藥丸。”老者不為所動,收回了之前給他的那個小瓷瓶。
“師哥,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大不了我親自去認錯,你可別呀,沒了藥,我就會和你一樣醜、、、、、、哦不!是一樣老,我不想老啊!”蘭夭夭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
老者嘆了口氣:“生老病死乃人生常事,你何必太在意容貌的衰老。”
“我就想年輕,就是不想老!”他一臉嬌氣:“師哥,你就原諒我這次吧,好不好?”
一個男人撒起嬌來,基本上就沒女人什麼事兒了,蘭夭夭將這句話詮釋的非常到位。
老者最終還是架不住他的軟施硬磨,把藥還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