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小看到任亦冰脫口而出:“任亦冰快救我!我要被毒死了!”即使嘴巴不停,她也絲毫不敢放鬆,渾身上下溼漉漉的滴著水陰狠的看著周圍的人。
她甩了甩頭上的水,甩了任亦冰一臉,後者皺了眉勸道:“你先把鐮刀放下,不可對木公子的師傅如此無禮!”
“不行,我要是放下了,他們準又把我放在藥湯裡”她吸了吸鼻子,手也抖如篩糠。忽然就看到扔她進水池的那個小童不緊不慢地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木小小緊張的扔了鐮刀,揪著任亦冰的衣襬,躲在了他的身後。
“無影公子!”任亦冰朝著那小童行了一禮。
小童並不說話,也不看他,只是頗有些奇怪的看著他後面那個只剩衣襬的木小小。
“你為何會將他放出來?”老者有些迷惑,又轉身看向任亦冰:“你認識他?”
“這是木槿公子的朋友,不知怎麼會在趙老師傅這裡?”任亦冰看起來很是尊重這老變態。
“什麼?”老者臉色一變“這是夭夭師弟帶來的,而且這小娃還是個殘智!”
木小小露出個頭,仰起臉問任亦冰:“什麼是殘智?”
“趙老師傅,你誤會了,她是個女子,而且很正常,並不什麼殘智。”任亦冰不理會木小小,只是看著老者一臉恭敬道。
木小小要是現在還不明白“殘智是什麼意思,那她就真是殘智了。
她把臉轉向那群人:“你才是殘智,你們全家都殘智!”說完又趕緊拽了拽任亦冰小聲問道:“我們什麼時候走?我好餓!”
“既然誤會解開了,在下就先行告退了!”任亦冰朝著木小小使了個眼色,後者緊緊拉著他的衣襬轉身跟著就走。
“等等!”一直未曾說話的小童開了口,他聲音雖輕,聲音卻震的人難受,木小小跟著任亦冰轉了身,緊緊的貼著他,生怕他把自己丟下。
“你說她是女子?”那小童問道。
“正是!”任亦冰一臉正氣。
“她是木槿的朋友?”小童的聲音聽不出來是什麼情緒。
“不錯!”任亦冰回答。
“我還從未聽說,木槿還有女子做朋友的。”說完他又上前走了兩步,木小小一看那小童離她這麼近,就慌不迭失的往後退。
“無影公子,你這是、、、、、、?”任亦冰有些疑惑。
“把她借我幾天,我好好研究一下她是怎麼能做木槿朋友的?”的字剛出口,木小小隻覺得耳邊有風聲,一瞬間,便有人揪了她的後衣襟離了人群有十米遠。
木小小一陣害怕,大聲叫著:“任亦冰,你快救我,我不要呆在這裡,這裡的人都是變態,任亦冰、、、、、、唔、、、、、、!”她的喉嚨裡發不出聲音來,只能掙扎揮舞著手。
任亦冰臉色一變,他準備去拉木小小,那小童不緊不慢道:“你也可以讓她走你留下。”這話一出,任亦冰馬上露出個笑容:“既然無影公子對這小丫頭感興趣,那自然就想留多久就留多久,這裡也沒在下什麼事兒了,就先告辭了。”說完也不看木小小一眼,轉身就走了。
木小小停止了揮舞,她眼睜睜的看著消失不見的任亦冰,一臉的悲痛,在心裡把任亦冰的祖宗給問候了個遍。
無影提起木小小,一個縱身飛走了。
老者看著消失的兩人,摸了摸自己花白的鬍子呵呵一笑,笑得旁人莫名其妙。
一個小童忍不住問道:“師傅,無影師叔會不會鬧出人命啊?那可是個女子!”
老者轉過身重新配起了藥,嘴裡還哼起了小曲兒!
木小小被無影一路揪著後脖子揪到了一個閣樓上,閣樓的裡面全是木架,架子上瓶瓶罐罐全是小瓷瓶。每個瓷瓶都還發出了濃烈的中約味。
她簡直快被勒死了,想罵又發不出聲來,衣服還半溼不幹的黏在身上,她憤怒的看著那個長得人模人樣,年齡不大,卻毒蛇心腸的人!
那小童擦了手,轉身翻出了一套灰色布衣丟給她。
“換上!”說完便出了門。
她一看這閣樓居然沒有樓梯,是個空中閣樓,離地面足有六七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