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裝扮。不用別人告訴齊璐。齊璐也明白。這就是說評書的。只是齊璐不明白這些人剛才為什麼突然這麼大聲地說話。
齊璐看了江宇。江宇也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只是示意齊璐看著就是。這老者在高桌前。一拍驚木。然後就開始說道:“話說林沖……”。
只是他還沒有接著說下去。下面的人又把他打斷了:“老林叔。這些我們都聽了八百遍了。今天換一個故事講好不好”。這人的話。很快得到了響應。
下面坐著的有四五十個人。除了少數是來這裡旅遊的。大多都是本地人。因為本地人的服飾明顯跟外地人不同。
不過齊璐很奇怪。這些聽評書的竟然大多是些年輕人。年輕人什麼時候也喜歡聽評書了。還是這裡的。風俗習慣不一樣。
那老林叔並沒有因為被這幫年青人打斷而生氣:“小兔崽子們。不想聽。就給我出去”。沒有想到。這老林叔說話還是有些威嚴。剛才鬧哄哄的一群人。這時也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只是他們轉頭都看到坐在他們中間的一個人。這人身穿一身軍裝。不用多想。也明白。這人一定是回來省親的。這人看到所有的人都看著他。他只好站起身來:“老林叔。您就給我們說說陳叔家的事兒吧。”。
齊璐轉頭看了江宇一眼。江宇這時回過頭。看了一眼茶杯。然後輕輕地喝了一口。齊璐見江宇放開了。她也端起茶喝了一口。然後不由自主的拿起一個茶點放在口裡。
只是齊璐的注意力還是被說評書的那邊吸引了。那個什麼陳叔是怎麼回事。江宇見齊璐又看向那邊。也沒有再說什麼。
只見那老林叔看著那當兵的。輕嘆了一口氣:“這事呀。都過去二十多年了。當然你們陳叔就已經是一個少校了。”
這老林叔的話。讓齊璐和江宇更納悶了。當年發生了什麼事。一個少校在當時的N縣。應該算是一個大新聞了。不過聽他們的意思。當年發生了什麼事。
老林叔說到這:“小子。你想做到陳家那小子的地位可以是不行了。只是當年陳家那小子有能耐呀。他跟了一個大官”。
“如果不是那個大官。我們縣會有這麼好。”。老林叔的話。讓齊璐和江宇更為好奇。什麼大官。不過他們也知道。不管是什麼大官。軍方的軍官不能干涉地方政務。
可是聽老林叔說的意思。那個軍官卻影響著N縣。那人做了什麼。而且那個陳姓的軍人當時已是一個少校了。哪那個軍官得多大的官。
齊璐有些不明白。現在做到一個少校已經是非常不容易的了。何況那個時候。真不知道現在的這人是什麼樣的軍銜了。
這時那個軍人說道:“老林叔。你就說說那時的事情好嗎。我雖然沒有陳叔那樣能耐。但是我一定做一個真正的軍人”。
江宇聽到這人這麼說。不由搖了搖頭。真正的軍人。可是真正地做一個軍人。是何其之難。就算野狼大隊的人也沒有幾個人敢說。他是一個真正的軍人。
不過江宇也明白。真正的軍人。在那人兵和他的理解是完全不一樣的。這時那老林叔看著那軍人。最後他才說道:“那好吧。今天我就給你們講講。當年發生的事情”。
聽老林叔這樣說。臺下所有的人都不再說話。他們都坐了下來。靜靜地看著老林叔。老林叔重樣來到高桌前。這次他沒有拍驚木。
這時齊璐和江宇也靜靜地看著這一切。他們也好想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老林叔這才娓娓道來。
那是在二十多年前。確切也差不多二十五年前。因為N縣的發展。進行了拆遷。那個時候拆遷不像現在這樣。講道理。那時拆遷的人不管三七十一。直接把你房子拆了就是。
臺下的人。當然明白。這些在那個時代。確實是這樣的。可是在被拆的人家中。有一戶陳姓的人家。他一直說。他兒子是當兵的。可是他給他兒子打過電話。也寫過信。可是他兒子都沒有回應。
拆遷辦的人也是最後一批拆了這陳姓的房子。只是讓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就在拆了陳家房子的第二天。陳家的兒子卻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