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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們已經走光了,王琳早上和父母吵了一架,青梅竹馬也躲著她,幾天沒見到人影。她心情陰鬱著,趴在桌上不想吃飯。
今個天氣放晴,秋高氣爽的時節,清風吹拂臉頰,還有美妙桂花香的味道。
王琳凝視著天空的雙眸漸漸耷拉,閉著睡了過去。
教學樓靜悄悄的,依稀可聞遠處食堂、校園裡的嬉笑聲。
這時,有一面色憂愁的白襯衫少年手裡捏著封信走到高二三班門口。
他是王琳的青梅竹馬白可,一個過一會兒就要坐上車離開這個城市,離開他喜歡女生的男孩。離別在即,他有很多話想說,但他不敢親口說出,只能把離別之詞賦予信紙間。
走進高二班,少年驚訝的發現王琳竟然沒有去吃飯,而是躺在位上睡著了。白可小心翼翼的走過去,靜靜地凝視著女孩柔美的側臉片刻,無聲的嘆氣,坐到了女孩旁邊空位的椅子上。
“琳琳,以後不能陪你一起上學了。”白可的聲音很輕,幾乎聽不到,更像是在唇語。
場外有人看戲的忍不住偷笑,議論顧泯然的表演:“唉,他是不是傻啊,不說話觀眾怎麼知道他再說什麼?”
“還不如做個花瓶,真是糟蹋角色。”
黃齊聽到這些言論,嚴厲的視線掃向這些鮮肉:“他傻?我倒覺得他在演戲上可比你們這些騷包懂得多了。”
幾個鮮肉想反駁,但有人認出了黃齊的身份,忙拉住他們躲走了。
黃齊環胸,視線繼續看向場內。
少年唇語只有幾句,雖然聽不到,但他的神情已經將他的心意全部展現了出來。
望而不得,守而無望。
從此便是天涯兩邊的人,那些美好的相處、悸動的相思...都要存在回憶中了。
少年深黑色的眼眸凝著水汽,他捏緊手裡的信,有一滴眼淚自他的左目緩緩流下臉頰,落在信封上,暈染開。
“卡!”
導演拍拍手,道:“顧泯然是吧...可以,回去等我聯絡。”
顧泯然不知所措地站起。
可以是什麼意思?
他看向黃齊,黃齊對他點點頭,招呼他下臺。
“導演的意思就是選定你了。”黃齊微笑道:“泯然你很不錯,我相信我們會培養出下一個影帝。”
我的十一月初要完結的計劃啊啊啊,但是不想爛尾..
反正下個月鐵定完結=我的目標還是11月上旬完結,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