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白亦珊一抬頭,不經意間就看到幾個西裝革履的人徑直朝著他們倆走了過來,白亦珊肩膀一聳,“得,我就是個烏鴉嘴,你自己看吧,正主找上門來了!”
霍思寧微微一挑眉,正想說她這麼幹就是故意的,不過一回頭看到幾個金髮碧眼的男人已經來到了自己面前,就將這話又咽了回去。
“想不到密斯霍不只是懂珠寶古董,連賭術也是如此精湛!”
霍思寧看著眼前這個說話的金髮碧眼的男人。
歐美男人很難判斷年紀,因為大多數男人都長著粗獷的五官和肌肉。
但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卻完全不同,他看上去三十來歲年紀,長著西方人獨有的立體五官,但是卻一點也不突兀,精緻俊美的臉上帶著淡淡笑意,深邃的眼眸裡充滿了試探與好奇,並無惡意。
判斷出這人不是來找茬的,霍思寧放下心來,認真打量了此人片刻,這才笑道:“只不過是僥倖,不知先生您怎麼稱呼?”
“哦,是我太過失禮,忘記了給美麗的女士做簡單的介紹。我叫溫莎·凱撒。”
一旁的白亦珊還猶自懵懂著,霍思寧在聽到這個名字卻是猛地一愣。
溫莎是英格蘭皇家姓氏,這個男人又名叫凱撒……想到這,霍思寧的眼睛習慣地半眯,眼底瞬間閃過一絲詫異幽光。
“溫莎先生您好,很高興認識您。”
霍思寧已經猜測出了此人的身份,雖然她想不出這個作為凱撒宮的幕後大BOSS為什麼會出現在此,還與她攀談,但是秉著華夏人的謙遜禮節,霍思寧還是沉著性子與之對答。
溫莎凱撒自然沒有錯過霍思寧臉上的表情變化,見這女人在猜到自己的身份之後還如此淡然,心中更是有了探究的念頭。
如此不卑不亢,這個女人比他想象的更加神秘更加具有吸引力。
“密斯霍不必如此客氣,叫我凱撒就好。紐約的那場鑑寶大賽,密斯霍的風采大家有目共睹。”
“說來慚愧,我家祖上一直有收藏古董的喜好,但是論鑑寶,一直是一大難。我祖父研究古董多年,但是經常買到贗品。”
溫莎凱撒說著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尷尬,他祖父的性子比較隨意,但是對古董的痴迷不亞於任何一個收藏家,只是他的手氣和眼力實在太差,買了這麼多年的古玩意兒,沒有哪次不打眼。
霍思寧聽得這話,腦海中已經浮現出了一個冥頑不靈的小老頭的形象,和那個手捧古玩碎碎唸叨的黃振龍老館長的想象相重疊,忍不住會心一笑:
“溫莎老先生一定愛極了古玩,只是古玩這東西太玄乎,撿漏需要具備遠超常人的文玩知識和實戰經驗,眼力和知識稍有一點不到家就會打眼,再者如今作假的技術越來越高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老先生會打眼也不奇怪。”
溫莎凱撒一直浸淫於賭術研究,對於古董就是外行了,聽霍思寧這麼說,他也有些詫異:“密斯霍莫非也買過贗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