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展出前,霍思寧就說過,她這次帶來了六件物品,現在已經展出了五件寶貝了,而且一件比一件讓人震撼。
龍石種這般天價的珍寶都不算最頂級的,那還有什麼寶物能夠壓這塊翡翠一個頭?
這個時候,所有的人都對霍思寧的第六件寶貝產生了濃烈的好奇心。
“我抗議!主辦方,霍小姐的第五件東西並不在藝術品的範疇中,那塊龍石種未曾經過加工,只能算是翡翠原石,算不上是藝術品!”
就在這個時候,酒井一郎猛地站了起來,朝著霍思寧冷笑一聲,大聲抗議道。
霍思寧愣了愣,隨即臉上就帶著嘲諷的笑。
龍石種這樣的翡翠本身就已經很完美了,任何人為的雕琢都是暴殄天物。
酒井一郎這是在鑽規則的空子,非要將霍思寧的這塊龍石種摒除在外。
不過酒井一郎這話雖然聽起來很荒謬,可是不無道理,如果真要論起來,龍石種的確只能算珍寶,卻不能算作是華夏國的古董文玩藝術品。
所以酒井一郎提出來的這個抗議,讓主辦方也很為難。
畢竟霍思寧的這塊龍石種的確帶給了場上所有人足夠多的震撼,說不定展會最後,這塊翡翠拔得頭籌的機率很大。
霍思寧當然知道酒井一郎的用意,東洋代表團反正已經丟盡了臉,酒井一郎現在就是想用盡一切手段給霍思寧添堵,越是胡攪蠻纏就越是能讓華夏代表團膈應。
不過霍思寧也不惱,她本來就沒有想過要將這塊龍石種翡翠當做華夏國的藝術品,之所以拿出來,不過是為了回擊酒井一郎,提醒渡邊父子和酒井一郎,這塊龍石種,是她在他們不要的廢料裡面解出來的,以此來狠狠羞辱一番這幫趾高氣昂的東洋人而已。
目的已經達到,霍思寧當然也不會再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纏,她微微一笑,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道:
“主辦方,既然東洋代表團認為這枚龍石種不算藝術品,那就不算好了。”
聽到霍思寧這話,臺下眾人頓時愕然,原本還有些鬧哄哄的會場頓時安靜下來,大家都以為華夏跟東洋會引起一番激烈的辯論,但是誰都沒有料到霍思寧居然會這麼輕易地就妥協。
就在眾人都感覺到困惑的時候,霍思寧又再一次地開口了。
她冷冷地看著酒井一郎,似笑非笑道:“酒井先生,我記得您之前好像說過,金縷玉衣一出,將會超越我們華夏代表團的所有珍寶?酒井先生可真夠自信的,是不是你們大和民族都像酒井先生這樣,喜歡高估自己的實力?酒井先生說這樣的大話,就不怕閃了自己的舌頭?”
“難道不是嗎?據我所知,漢代的金縷玉衣當然是華夏的巔峰之作,我想,我們東洋這一次從古墓挖掘出來的這套金縷玉衣,若是拿到你們華夏,怎麼著也算是貴國的鎮國之寶了吧?”
酒井一郎眼神陰沉,嘴角勾著諷刺的笑,大言不慚道。
霍思寧的手裡握著漢倭奴國王金印,他也不差,金縷玉衣怎麼也值七八個億,沒有了龍石種,這姓霍的女人還能憑什麼來比得過這套金縷玉衣?
他倒是要看看,這女人究竟還能耍出什麼花樣!
霍思寧知道酒井一郎心裡是什麼打算,她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