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鵬程這麼問,陸首長不由得朝著蘇忠卿對視了一眼,幾個老頭的臉上都露出了一種諱莫如深的古怪神情。
劉鵬程從三位長輩嘴裡套不出話來,又見這些老頭表情詭異,頓時更加糊塗了,眼中閃過濃濃的疑惑之色。
紐約國際會展中心內。
酒井一郎原本不過是想要羞辱一下華夏代表團,尤其是作為華夏代表團的霍思寧從他手裡奪走了一塊價值一億美金的龍石種之後,酒井一郎對霍思寧可謂耿耿於懷恨之入骨,所以找著了羞辱對方的機會,他當然不會放過。
可是讓酒井一郎沒有想到的是,他那連番的質問,不僅沒有讓這個姓霍的女人露出半點惱羞成怒的神色,反而讓霍思寧直接拎著個保險箱就走上了主席臺。
這個女人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的舉動,讓酒井一郎頓時感到莫名其妙。
“你想要做什麼?!”
酒井一郎走到霍思寧旁邊死死地盯著霍思寧,壓低了聲音問道。
“我什麼也不想做啊,是您說的,讓我為您手裡的這件金縷玉衣給予一個合理的解釋,所以我上臺就是為了給您解釋的啊!酒井先生您也不用著急,答案馬上就要揭曉了。”
霍思寧的臉色帶著笑容,甚至還俏皮地吐了吐舌頭,一副少不經事的小女兒姿態。
然而酒井一郎卻沒有錯過霍思寧眼神裡那種勝利者憐憫弱者的神色,這個眼神酒井一郎感覺都非常熟悉。
當日在李家莊的時候,霍思寧賭到那塊龍石種時,看向他的眼神,就如現在一般。
這個眼神,讓酒井一郎感到非常不舒服。
在看到霍思寧的這個憐憫一般的眼神後,酒井一郎的情緒也冷靜了下來,他隱約覺得這事兒有些不對勁,心下也猛地一凜。
然而,酒井一郎的驟然清醒,也無法阻止事態的發展,因為一旁的渡邊尹康早就被霍思寧這一番搗亂給氣得不輕了。
來不及思考太多,渡邊尹康便冷冷地看著霍思寧說道:
“那就請霍小姐好好解釋吧!”
高田越一在臺下輕輕嘆了一口氣,如果他能在霍思寧上臺之前阻止這一切的話,事情不會發生到這一步。
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與其說是渡邊尹康和酒井一郎逼迫霍思寧,不如說是他們倆自己把自己給逼上了絕路。
高田越一心中既是懊惱又是憤怒,酒井一郎這次不只是丟專家協會的臉,更是將整個日本的臉面也丟了。
“沒問題,我這就解釋!”
霍思寧從容一笑:“渡邊先生,酒井先生,您二位質疑華夏曆史,那不如先聽我說一個典故如何?”
霍思寧一邊開啟保險箱,從箱子裡掏出一個檀木盒子,一邊笑眯眯地看著酒井一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