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輝本來還有逗弄的心思,看魏巖禮一臉茫然的樣子,又覺得沒什麼意思:“那姑娘你還是別打主意的好,那是你未來表嫂,你敘表哥是什麼個性你自己知道,別自己給自己招惹麻煩,把你那不該有的好奇心都收起來吧,我聽說你家這次跟劉家對壘贏了一個大標,劉家當家人可是睚眥必報的個性,你先管好自己吧。”
表嫂?!
魏巖禮一聽宋輝這話頓時懵了:“敘表哥什麼時候找了媳婦兒了?”
“去年,那時候你還沒在國外呢,那丫頭過了明面了,你外公他們對這丫頭很重視,所以你最好別打那姑娘的主意。”宋輝淡淡解釋了一句。
想到顧敘那冰冷的眼神,魏巖禮只覺得背脊一陣寒意衝上頭頂,哪裡還敢再生半分別的想法?
顧敘不是好惹的,再笨魏巖禮也知道,那霍思寧既然是顧家的媳婦兒,就不是他能肖想得了的。
他不由得低下頭去:“我知道了。”
那邊霍思寧三人被送回了家,已經是凌晨,霍思寧卻是興奮異常,半點睡意也無,剛到黃家她就迫不及待地鑽進了自己的房間反鎖了房門。
將揹包中那隻象牙雕觀音掏了出來,霍思寧就循著之前她的手摸到的那個底座,想要將那個用石膏填補的裂縫小心翼翼地敲開。
不過矽膠黏在底座上嚴絲密縫,霍思寧費了很大勁兒也沒能弄開。
象牙雕不像石雕,力度太大很容易造成損傷,霍思寧並不想這個牙雕碎裂,所以只能再想別的辦法。
想了想,她找了一個鐵絲在蠟燭上燒紅之後,順著牙雕底座的矽膠一點點穿透過去。
矽膠在遇到滾燙的鐵絲之後立馬產生了一股濃烈的燒焦味道,但是鐵絲確實在矽膠上捅出了一個洞。
因為鐵絲不夠粗,所以一次只能捅出一個半厘米大小的洞口,連續燒了幾次後,底座上就熔化出了一個兩三厘米的缺口。
手伸不進去,霍思寧只能將那個牙雕豎立起來,使勁兒晃盪,但是晃悠了幾次,那個蠟丸也沒能從象牙雕裡滾落出來。
天眼透視過去,那蠟丸的確還在,但是在剛剛霍思寧用熱鐵絲熔化矽膠的過程中,那蠟丸也受到了高溫,融化了一部分,結果蠟丸就在牙雕內壁上黏住了。
霍思寧只能將那根被燒得黑黢黢的鐵絲重新拿起來,待冷卻之後擰成鉤子之後,從底座洞口探進去,在裂縫中攪合了一番後,將那顆蠟丸從象牙雕裡面給鉤了出來。
小心翼翼地將牙雕放到桌子上,霍思寧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讓她那有些緊張的心慢慢平復下來,這才伸出手將那個蠟丸撿起來。
這蠟丸因為經過高溫溶解,所以看錶象並不是很完整,白中泛黃的蠟皮感覺並非專用秘製蠟汁製成,倒像是家裡用的那種普通蠟燭熔化後揉搓出來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