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寧有些鬱悶,這女人什麼眼神啊,她哪隻眼睛看出來他們是男女朋友了:
“不用了,我們只是普通朋友,你只管給他介紹就好,是買給五十來歲的女士佩戴的。”
那銷售小姐愣了愣,知道自己搞錯了,頓時臉色有些不自然,尷尬地道:
“如果是先生您母親的話,這幾款鑲鑽鉑金首飾都是復古韻味十足的,比較適合老年人佩戴,先生您可以來看看,這一款上面有七顆一點六克拉的奈米比亞產白鑽,這款復古項鍊由我們總部的義大利設計師設計,是獨一無二的款式。這一款的價格大概是二十二萬八。”
這些銷售小姐都是一個頂十個的角色,她先帶著歐陽軍看一套中檔價位的首飾,再暗中觀察歐陽軍的表情。
如果歐陽軍覺得價位高,她再帶歐陽軍去看低檔首飾,如果歐陽軍對這些看不上眼,她的大生意就來了,她再帶著顧客去豪華櫃檯。
霍思寧看了那首飾一眼,有些好奇地問道:“你們公司總部在義大利嗎?”
不怪霍思寧發問,實在是她從沒聽說過“金玉良媛”這個名字,就好像她的“冠玉美人”一般突然冒出來的一般。
那銷售小姐聽了這話忍不住就笑了:“這位小姐您好,怪我沒有跟您解釋清楚。其實我們‘金玉良媛’是隸屬於天緣珠寶行旗下的分公司。”
天緣珠寶行?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好像是那個柳崇仁的產業吧。
“你們大老闆是賭王柳崇仁?”霍思寧忍不住問道。
那銷售小姐詫異地看了霍思寧一眼,大概是沒有想到霍思寧居然知道她們大老闆的名字:
“對,天緣珠寶行正是柳賭王一手創立的,我們金玉良緣是最近才從天緣總公司分出來,所以您可能覺得沒有聽過。但是現在我們公司還是歸屬於總公司,只不過分公司由柳總的孫女來管理。”
這麼說,這金玉良媛是柳鈺萱的產業咯?霍思寧有些驚訝,忍不住和歐陽軍對視了一眼。
兩個月前在瑞麗賭石廣場,霍思寧從柳鈺萱手裡撿漏了一塊抹崗巖,並從中切出了七顆祖母綠翡翠天珠,因而讓柳鈺萱耿耿於懷,就想找個場子扳回一句。
所以之後柳家爺孫才會故意邀賭,又用言語激霍思寧應戰。
但是這次邀賭,柳鈺萱又輸掉了比賽,在瑞麗賭盤上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讓賭王柳崇仁沒了臉不說,還得遵守她與霍思寧的賭約,承諾以後不能再參加國內的任何賭石公盤。
不能參加賭石公盤,所以柳鈺萱分出來單幹也不稀奇。
柳鈺萱既然轉行出來做鑽石公司,那就和自己沒有什麼交集了,霍思寧不是那種趕盡殺絕的人,對於柳鈺萱出來單幹倒是沒有什麼想法。
不過連續兩次在她的手裡吃了虧,霍思寧心中猜測柳鈺萱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氣。
按照霍思寧對柳鈺萱的瞭解,這個賭王孫女可是心高氣傲的主,這樣的人可不是大度的角色,只怕早就對她懷恨在心,絕對不可能如此善罷甘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