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霍思寧的暗牌開了之後,出現了一點。
在看到霍思寧的暗牌開出來之後,那荷官也跟著鬆了一口氣。
他伸出手就揭開了第一張暗牌,梅花3,現在他的牌面已經是零了,只要後面那張牌不是A,他就穩贏。
想到這兒,那個荷官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但是下一刻,當他把第三張牌揭開之後,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笑容戛然而止。
周圍圍觀的人也一個個目瞪口呆。
“老A!”
“怎麼可能?!連著兩把和局,這女人的運道未免也太強悍了吧?”
“兩把和局算什麼,我聽說賭王曾經和拉斯維加斯的大鱷賭過一次,連著七八把都是和局呢!”
“老婆你看吧,我就說要跟牌的,你非拉著我,這不是害苦了嗎?我要死剛剛扔個兩三萬跟在這個女人後面押注的話,咱們房子的首付就出來了!”
“這個女人下一把要是再押和局,我絕對跟!”
“……”
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頓時圍觀的人如同炸開了鍋一般,嚷的嚷吵的吵笑的笑,只有那個荷官哭喪著一張臉,把三十二萬的籌碼都推給了霍思寧。
小賭怡情,霍思寧也不是那種不懂得見好就收的人,她不過是誤打誤撞罷了,運道好是好事,但是不應該耗費在這種不必要的事情上。
圍觀的人看到霍思寧從椅子上離開,都有些垂頭喪氣,他們還想著跟霍思寧押注,也嚐嚐一賠八的甜頭,卻不想霍思寧卻不打算再賭了。
那荷官的額頭冒出了細密的汗珠,這才兩局,他作為莊家就輸掉了三十萬,這個女人實在是運氣太好了,他巴不得她快點走。
在賭場的某一層監控室內,歐陽軍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那個毫不起眼的百家樂桌子,看到第二把和局結束,那個荷官把三十多萬籌碼推到霍思寧手中,一副吃了蒼蠅一般的表情的時候,歐陽軍忍不住低低地笑出聲來。
秦天忍不住輕輕咳嗽了一聲,歐陽軍這才回過神來,一臉尷尬地看著坐在他對面的宋孝晨。
宋孝晨平時很少會關注二樓發生的事兒,因為二樓賭彩的都是一些散客,絕大部分是外地過來旅遊想嚐嚐鮮試試賭博滋味兒的遊客,這些人參賭的面額一般都不大,所以賺和賠數額都不會有很大的出入。
在賭場真正賺錢的地方在四樓貴賓包廂,那裡佔據了賭場百分之七十的資金流動,賭面比二樓要大得多。
但是自從好友盡了房間開始,眼睛就一直盯著某個監視器,連眨都不眨,時不時還會勾起嘴角露出一絲猥瑣的笑容,這讓宋孝晨吃驚不已。
他跟歐陽軍認識也認識好多年了,能讓這傢伙露出這種笑容的人可不多,宋孝晨下意識地看了一下監控影片中那個引起騷動的女人,他可以肯定,這個女人,絕對和歐陽軍關係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