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這東西我搬得動。”
顧敘以為霍思寧是擔心他搬不動這口缸子,頓時就覺得自尊心受到了懷疑和傷害。
大男人主義作祟,霍思甯越是不讓,他就越是要搬,心裡就一個念頭,必須要表現得厲害一點,讓未來媳婦兒不能小看了他!
顧敘斜睨了那邊吳均一眼,面色如常地搬起了地上那口大水缸,三步並作兩步就輕輕鬆鬆地走到了輕卡旁邊,末了還不忘回過頭朝著霍思寧帥氣地看了一眼,最後才做了一個三百六十度螺旋體將那口大缸穩穩當當地放在了貨車上。
看到這一幕,三個人是全然不同的反應。
蘇青青簡直看呆了,對著顧敘露出了無比崇拜的眼神。
吳均嘴角一抽,覺得他家隊長大約是抽風了,不就是搬個百十來斤的重物嗎,他們在部隊可是舉過數百斤的重木,這也值得顯擺炫耀?
霍思寧那一邊卻是急壞了,看到顧敘那個危險的動作,她就只有一個念頭:大哥,你好好搬啊,可別摔壞了我的寶貝!
本來不過是一千塊買回來的陶瓷缸,霍思寧也並沒有多在意,可是就在剛剛她觸控到那個水缸的時候,她額頭上的避水珠居然毫無預期地冒頭了!
霍思寧心下一跳,同時又有些疑惑。
這個缸子被飯店老闆放在外面當做養花器皿這麼多年,也沒人打這缸子的主意,不就是因為缸子不值錢嗎?
而且之前蘇青青也鑑定過了,這個缸子是紡織品沒錯,可是為什麼碧珠會有反應?
難道說這些人全都看走了眼?
從碧珠閃爍的情況,霍思寧感覺到了眼前這個陶瓷大缸非同尋常,只是眼下不是探查這個問題的好時機,她也就只能將滿心滿眼的疑惑都按捺下去。
不過剛剛顧敘那動作卻是嚇壞了她,這大缸若真是個寶貝,如果被顧敘給摔壞了,那她可真要心痛死了。
大缸運回了別墅,顧敘也跟著來到了霍思寧住的地方,進了院子,原本在院子一腳懶洋洋曬著太陽的黑炭就直接衝了出來,齜牙咧嘴衝著來人扯開嗓子嗷嗷亂叫。
霍思寧簡直哭笑不得,自從黑炭這傢伙來了家裡之後,這地盤子就成了它的領土。
大概是因為胃部那顆狗寶被霍思寧的靈氣治療之後發生了變異,這隻狗不但恢復了精神,而且比以前還要兇了,家裡那條小京巴每天都只能夾著尾巴委委屈屈地縮在角落裡,平常壓根不敢冒頭。
“去去去,你少在這兒給我耍威風!”見這傢伙擋在門口,霍思寧沒好氣地輕踹了它一腳。
黑炭被霍思寧罵了也不惱,只是憨憨的腦袋卻是盯著顧敘這邊猛瞧。
顧敘的目光也放在了這條棕色幼犬身上,看了幾眼後就笑問道:“你這是藏獒吧?”
霍思寧笑著搖了搖頭:“就是串子狗,是有藏獒的血統,但是不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