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毛料重新浸溼後,借用碧珠的鑑定方法對毛料重新進行了篩選。
將碧珠發光不是特別亮眼的毛料和發光特別厲害的毛料都挑選出來進行了分類,然後用平均分配的機率進行解石。
這樣的方式雖然有些麻煩,但是在霍思寧看來還是挺有效的,至少解出來的料子沒有那麼打眼,不會全是清一色的高翠了。
不過饒是如此,她解出來的這批明料也足夠震撼了。
至少白亦珊就被這滿目的翡翠明料給驚呆了。
芙蓉種、金絲種、花青種、糯米種和冰種都有,甚至還有一塊玻璃種小無色,這十多塊明料最少都是中檔翡翠。
顏色也從鴨蛋綠到黃陽綠到冬青綠不等,或偏色或滿色,深淺不一,但是每一種顏色都有。
除了極個別的,大部分料子都有三四斤,重的甚至達到了近十公斤。
白亦珊終於明白為什麼霍思寧不願意在平洲當場解石,而要費這麼多心思將毛料統統運到S市來了。
這樣斐然的成績,就算是翡翠賭王也未必能做得到吧?
看到這兒白亦珊頓覺心花怒放,整個人都控制不住地顫抖了起來。
白亦珊如今一個人無依無靠,只能憑藉自己的手藝白手起家,可是翡翠工作室靠的是什麼,是翡翠,她沒有賭石的本事,就只能依靠買明料才能維持工作室的運營。
但是翡翠發展這麼多年,緬甸的那些毛料越挖越少,可以切出來翡翠的賭石就更少了,價格也越來越貴,她的工作室能辦多久,能走多遠,她自己心裡一點底都沒有。
現在看到霍思寧解出來的這些毛料,她原本的擔心與懷疑瞬間消失殆盡,剩下的只有滿心的激動和喜悅。
霍思寧所說的賭石秘技,一點也沒有誇張。這些料子是她親眼看著霍思寧買回來的,花費了多少錢她一清二楚。
不過兩三百萬塊錢,解出來的明料卻足以支撐她的工作室數年,這樣巨大的利潤,白亦珊怎麼可能不心動?
她甚至有些後悔自己在平洲的時候跟霍思寧簽訂的那份協議太過小心了,就因為想要絕對的控制權和管理權,她不願意與霍思寧共同擁有工作室,兩個人採取了完全分離的合作方式。
可惜霍思寧有這麼厲害的賭石手段,隨便找別的供銷商渠道甚至自己開工作室都沒有問題,甚至她完全不需要自己親自去管理,請個獵頭公司找個職業經理人管理也沒有問題。
越想白亦珊越覺得自己太蠢了,有霍思寧這個超級採購在,工作室的原料採購問題就不用她再擔心。
而她只要將工作室不足一半的股份分給霍思寧,就既不會損失絕對控股權,又能將霍思寧綁在她這條船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