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霍思寧本身就抗壓能力強,加上她此前早就有所準備,知道今天這是要打一場硬仗,所以她不但不覺得緊張恐慌,反而隱隱地從心底裡泛起了一絲激動和興奮來。
她已經好久沒有這樣的激情了,總覺得渾身泛癢,似乎不整出點事兒來就渾身不舒服。
這次這幫海盜直接撞到她手上來,主動招惹她,霍思寧正好求之不得,她歇了這麼長時間,早就手癢難耐了,正好這幫人可以給她練練手。
那海盜頭子等著看的是霍思寧驚慌失措的神情,但等了幾分鐘也看不出霍思寧有什麼特別的表現,頓時表情也冷了下來,衝著那司儀示意了一下,就表示可以開始了。
桌子上的小銅鈴被敲響,那司儀先是將這一次對賭的細節說了一面,又將梭哈的遊戲規則一一進行了說明,再和薩維奇霍思寧兩人確認沒有問題了,這才示意荷官開始起牌。
起牌就是將四副全新的撲克牌進行展出並拆殼,以確保撲克牌是沒有被動過手腳的牌面。
霍思寧之前在盯著那荷官的時候,就發現那荷官手腳有些不乾淨,所以直接出言警告過了。
所以這會兒這個荷官不敢再出手了,反而有些戰戰兢兢的,就連洗牌都開始規矩起來,什麼花樣都不敢炫了。
他在賭場混跡多年,自認為見識過的大佬不少,很多人都被他糊弄過,因此他內心一直自認不凡,覺得那些所謂的大佬都不過是徒有虛名,被耍了還不自知,真是一幫蠢貨。
所以這一次被這個海盜頭子叫出來洗牌出千,這個荷官欣然應允,一方面是為了酬金,一方面也是為了戲耍這位傳說中的東方女大鱷。
只是這會兒,這個荷官卻只覺得戰戰兢兢,洗牌的時候低著頭,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他總覺得,他只要跟面前這個女人對視一眼,就要被這個女人看穿了一般,這女人眼神實在太過犀利,就好像有如實質似的,格外深邃可怕。
這荷官手下動作不緊不慢,在洗好牌之後,就衝著霍思寧和薩維奇示意了一下,這就準備發牌。
但沒想到這個時候,霍思寧卻忽然開口了,衝著那司儀舉手示意:
“等一下。”
那司儀一怔,看了那海盜頭子一眼,這才問道:“密斯霍,請問有什麼問題嗎?”
霍思寧似笑非笑地看了那個荷官一眼,笑了笑,很漫不經心地道:
“沒什麼,我只是請求自己斷一次牌而已。”
荷官是莊家派來的人,所以客人請求斷牌一次,這個要求是完全合理的。
這是賭場裡面最常規的規則,那海盜頭子就算是再不願意,也不可能拒絕霍思寧的要求。
況且這副牌霍思寧之前根本沒有接觸過,並不知道里面的牌面是怎麼佈局的,所以她就算要求斷牌,也並沒有貓膩,那海盜頭子只能點頭。
莊家同意了斷牌的請求,但那個負責洗牌發牌的荷官卻是僵住了,這時候他根本不敢再抬頭看霍思寧的眼睛,只覺得手都開始抖起來了。
沒錯,在剛剛洗牌的時候,他故意裝作害怕緊張的樣子,連洗牌都中規中矩,但實際上在洗牌的過程中,他還是動了手腳,並記住了好幾張關鍵牌面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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