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被我們關著之後,果然狀況就有些不對了,變得瘋傻癲狂,嘴裡說著胡話,說他是上古巨神,又說要渡劫,還說被關了上千年,虎落平陽被犬欺之類的,搞得我們是煩不勝煩。”
“大概關了有半個月吧,眼看著這人越來越虛弱,看起來奄奄一息像是要掛了一樣,我們擔心會出事兒,就去通知白道長。”
說到這兒,張爽倒是有些想笑,衝著霍思寧神神秘秘的道:“結果,你猜怎麼著?我們剛走,就出事兒了。”
霍思寧一愣,眼皮一跳,下意識地就問道:“出了什麼事兒?”
張爽挑了挑眉,眼裡滿滿的都是幸災樂禍:“你還記得之前那個找你茬的隊長陳嘯龍嗎?”
霍思寧點了點頭:“當然,陳隊長正義感很強,雖然偏執了些,但卻是當刑偵警察的好手,不過你做什麼提他,是他出了什麼事兒嗎?”
對霍思寧稱讚陳嘯龍是刑偵警察的好手的時候,張爽不屑地撇了撇嘴,嗤笑道:
“你可拉倒吧,就連我都能看得出來,那個陳嘯龍對你不懷好意,一直在針對你,我可不信你沒有看出來。這人若是出了事兒,我看你比誰都要歡喜,就差沒放鞭炮了吧?”
霍思寧笑了笑,也不接話,只望著張爽,等著她的下文。
張爽這才道:
“那個陳嘯龍,自從調到我們局裡,就仗著他以前的那些戰績,各種沾沾自喜,看不起其他的隊友,總覺得整個隊伍裡面就他最聰明最厲害,老子早就看他不爽了。”
張爽倒是一點都沒有掩飾對陳嘯龍的不喜,直接吐槽道:
“他還瞧不上郭棟樑,對郭局長給他的任命十分不滿,總是當面一套背面一套,根本不聽指揮。”
“早前我還覺得奇怪,這人當過國際刑警,有很好的業績,為什麼會被貶斥到和田那種鬼地方去當治安警察,後來跟這人合作了一回,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
“這種喜歡擅自做主私自行動的人,沒有哪個警署會喜歡,誰當領導也不喜歡這種陽奉陰違的人。”
“我看郭局長早就忍不了他了,打算羅浮山的事兒一了,就將他給撇了。”
“誰知道這人居然這麼不安分,居然又擅自做主,一點通知都沒有給郭局或者其他隊友說,直接就自己上了。”
“他看那個餘新華十幾天就一直被晾在局子裡關著,什麼進展都沒有,就沉不住氣了,覺得白道長沽名釣譽,根本就是個江湖騙子。”
“他還覺得餘新華是在裝瘋賣傻,所以對餘新華十分不滿,於是趁著我們這些隊友們不在,自己就開啟了門,打算獨自對這個餘新華進行審訊。”
“結果在進了審訊室沒多久,那個餘新華忽然就狂暴了起來,對著陳嘯龍發動了攻擊。”
“陳嘯龍原本以為這人這麼虛弱,都快要奄奄一息了,沒道理他這麼好的身手還拿這個瘋子沒辦法,但事實就是這樣,他竟然被那個餘新華給控制了,半點動彈不得。”
“那個餘新華也不知道是從哪裡給弄來了一把刀子,直接就要將陳嘯龍的胸膛給剖開,嘴裡還唸叨著要吃了他的心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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