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敘頓時會意,趁著眾人不注意,朝著那邊的謝東華使了個眼色,謝東華忙擠了過來,兩人一言不地朝著停車場走去。
“廢話那麼多,動真格就慫了?我就問你們,那我要是救活了那盆花呢?”
嶽星河不依不撓地問道。
這下,那幾個東洋人臉上的笑容頓時有些掛不住了。
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們當然不可能認慫,不然就真要成為笑柄了。
還是之前那個東洋人,似乎是看出了嶽星河眼中的諷刺,他心中怒火上湧,頓時有些不服氣地反嗆道:
“你要是能救活那盆花,老子就將你那盆花買下來吃了!”
嶽星河卻是一點都不領情,根本就不為所動:
“看你吃花有什麼好看的?況且,我那花培育多年,耗費了我多少心血,我為什麼要賣給你來看你糟蹋?這於我又有什麼好處?”
聽到嶽星河這話,那個東洋人頓時面色漲得通紅,氣結怒視道:
“那你想要怎麼樣?”
嶽星河略沉默了一陣,忽然笑道:
“你們是東洋蘭協的代表吧?既然你們這麼肯定我那盆素冠荷鼎養不活,我看不如這樣好了,就拿你們的那盆龍袍來作為賭注好了!”
“若是我贏了,你們自動退出這一次的蘭展,並且將那盆龍袍送給我,如何?”
聽到嶽星河這話,那個東洋人頓時氣炸了,正想破口大罵,卻不想這時候卻被一旁的同伴給拉扯了回去。
那幾個東洋人嘰嘰咕咕地不知道商量了些什麼,然後那個東洋人臉色頓時就變了,再抬起頭來看向嶽星河的眼神頓時變得陰惻惻的。
“既然是賭,憑什麼只有我們出賭注?我們拿龍袍來賭,你敢不敢拿你的天逸荷來賭?”
“若我們輸了,那盆龍袍歸你,但若我們贏了呢,你敢不敢將那盆天逸荷輸給我,並且從此以後再也不涉足國際蘭展半步?”
那個東洋人咄咄逼人地盯著嶽星河問道。
嶽星河還沒有表示,周圍那群圍觀者聽到這個要求之後,一個個都變了臉色,再也沉不住氣站起來指著那個東洋人的鼻子就破口大罵道:
“無恥!”
“有你們這樣的對賭嗎?”
“你那盆龍袍算個什麼東西,就憑那麼個玩意兒,也敢和天逸荷比肩?”
“不知廉恥,你們想就這樣算計了這盆天逸荷回去,你們休想!”
“嶽先生,別和他們比,他們這個要求太噁心了,絕對不能答應他們!您的那盆天逸荷是珍寶,那盆龍袍連給您提鞋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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