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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泉強完全沒有料到,受到了這麼大的打擊,那嶽星河居然沒有灰溜溜地逃回蕩山去,竟然還敢出現在蘭展上。
他要幹什麼?難道他真的還找到了別的替代品不成?
方泉強並不認為嶽星河這麼短的時間內能找到跟素冠荷鼎比肩的作品,他在霍思寧那兒吃癟,自然就想要在嶽星河這邊找找存在感。
嶽星河面不斜視,根本就不CARE那些紛紛議論的觀眾,只是在看到方泉強的時候,臉色還是不自覺地沉了下來。
偏偏方泉強還不識趣,非要往嶽星河的跟前湊。
“喲,這不是嶽先生嗎?怎麼,嶽先生躲了幾天,終於肯出來了?可這都到參賽截止日期了,嶽先生這是隨便拿了一盆作品來湊數不成?”
方泉強眼角眉梢都是濃濃的嘲諷意味。
嶽星河本來是不打算跟方泉強多費唇舌的,但是這方泉強毀了他的花還不算,竟然還想要出言來羞辱他,這讓嶽星河如何能忍?
“怎麼,方副會長有何高見?”
方泉強冷嗤一聲:“高見不敢說,但我覺得,如果我是嶽先生的話,就乖乖地退賽比較好。早幾年嶽先生戰績斐然,靠著那盆素冠荷鼎連續奪了五年的冠軍,光是憑著這個,也足夠嶽先生吃老本吃上好幾年的了。”
“但你如今慪著這一口氣,不肯退賽,隨便找了盆花來濫竽充數,就不怕折了你蕩山第一蘭的名頭,砸了自己的招牌?”
嶽星河淡淡道:“這就不勞方副會長操心了,方副會長都能不懼名頭,和美人集團的霍思寧老闆對賭,還下了那麼重的彩頭,比起方副會長的膽量,我嶽某的確是自愧不如。”
“你!”
方泉強頓時被噎住,他的眼神裡面露出一抹狠辣陰鷙,朝著嶽星河的耳畔湊近:
“會耍嘴皮子算什麼本事兒,這兒可是蘭展,自然是拿作品來說算,你以為今年的蘭展,你還能再踩我一頭嗎?你做夢!老子搞不死那個霍思寧,還能比不過你?”
嶽星河眉眼都不抬:
“既然方副會長如此有信心,那不如也跟我來賭一場如何?”
方泉強一愣,旋即就哈哈大笑起來:“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賭?你還真以為我不清楚你的目的?想要跟老子賭,然後藉此炒作來太高你的作品?你休想,老子跟那個霍思寧賭,是看在她是S大學生的份上,讓她三分,跟你賭?你算哪根蔥?”
嶽星河不為所動:“不敢賭就是慫貨,我看,方副會長是被霍老闆的作品給嚇著了,對自己的那盆龍袍沒信心了吧?”
方泉強看向嶽星河:“激將法也沒用,你也不用故弄玄虛搞這些花招了,你的這盆花,若是能贏得了我的龍袍,老子的名字倒寫著!”
嶽星河點點頭:“那行,我就等著方副會長將名字倒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