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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嚴雪松和陳乾坤這兩個見過大世面的,驟然看到這花出了這樣的問題,都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面色發白: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那邊的幾個學生戰戰兢兢,其中一個回答道:
“我們今天一早過來,去倉庫那邊取花,結果開啟摺疊門,就發現這花已經變成這樣了,昨晚上我們回去之前,這花還好好的呢,這一點,霍小姐的助理吳均先生也是親眼見到了的。”
吳均也是跟著霍思寧他們一塊兒過來的,聽到那個學生的話,他點了點頭,表示這事兒是真的。
“昨天晚上這花的確還是好好的。”
另外一個學生怯怯地道:“這好像是生病了,這花本身花期就不長,而且之前霍小姐讓這花同一時間開花,可能用了特殊的方法,這蘭花矜貴,不一定承受得住。”
霍思寧卻沒有理這幾個學生的話,只是走到那盆花跟前,伸出手來輕輕探了探,然後很快的,她的嘴角就露出了一抹冷笑。
她回過頭來,目光在那幾個學生的身上掃過,直接問吳均:
“昨天接觸過這幾盆花的,都有誰?”
吳均一愣,旋即目光就沉下來,指著另外兩個男生道:
“這幾天閉館的時候,都是他們跟我一塊兒將花撤到倉庫裡去的。”
霍思寧順著吳均所指的方向,朝著那兩個男生看去,這一看,就發現這兩個男生中,有一個就是剛剛隱晦地說她用特殊方法讓素冠荷鼎同時開花,蘭花矜貴承受不住所以生病的那個。
望著那個男生眼神躲閃低著頭不敢和她對視的樣子,霍思寧的嘴角一勾,心裡已經有數了。
這時候,嚴雪松和陳乾坤也回過神來,意識到霍思寧剛剛詢問吳均的那個問題不對勁,頓時就皺起了眉。
尤其是嚴雪松,剛剛那兩個男生,都是他手底下的學生,霍思寧這麼問,是懷疑到他學生的頭上了,這讓嚴雪松心裡頓時有些不太舒服,忍不住開口問道:
“霍丫頭,這花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
霍思寧哪裡會看不出來嚴雪松心中所想,直接笑道:
“這花是中毒了,不是生病了。”
嚴雪松頓時大驚:“中毒了?!”
植物中毒可不同於人中毒,人中毒可以及時洗胃來處理,但植物中毒,輕則燒壞花莖枝葉,重則直接毀掉根基,想要救回來是很困難的,而且需要花費很長的時間。
這下,嚴雪松真的是徹底把這個背後下黑手的人給恨上了。
S大這回好不容易扒著霍思寧來參加了這一屆的蘭展,但霍思寧很快就要提前從學校畢業,往後學校就不好再請霍思寧來坐鎮了。
他們這一次的參賽作品,都是霍思寧給整出來的,這可能會是他們S大距離冠軍最近的一次了,說不定真能幫學校摘回去一座蘭展的冠軍榮譽也不一定。
但在這個當口,竟然有人搞出了這樣的么蛾子,這簡直就是要斷了他們S大的最後一點妄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