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又盯著霍思寧和嶽星河問了一些情況,這才不情不願地離開了霍思寧的房間。
陳德坤和嚴雪松兩人是最後離開的,兩個老頭坐在沙發上,頗有些興師問罪的意思。
霍思寧也有些尷尬:“陳教授,嚴教授,我這可真不是想藏私,原本也沒料到事態發展會這樣嚴重,我就是想著拋磚引玉,先拿兩盆普通的花來墊底,最後出乎意料再來一場別開生面的儀式,讓大家都能記住我那盆花,所以就沒在一開始拿出來。”
嚴雪松和陳乾坤卻仍然是板著臉:
“既然是這樣,那為什麼你要事先瞞著我們倆?有這麼好的花你不提前告訴我們,害我們倆這老頭子跟著提心吊膽,抽到了最差的號牌還心裡難受得睡不著覺,你這藏拙連自己人都瞞著,真是藏得夠緊的啊!”
霍思寧一看這兩老頭是真生氣了,頓時也有些無奈了,她總不能說,她那盆樹上蘭馬上就要開花了,她沒辦法只能將花藏在時間靜止的空間裡,讓那花再Hold一段時間吧?
“我可沒有瞞著您二位的意思啊,只是那花被我放在別的地方了,當時那樣的情況,我想給大夥兒一個驚喜,才沒有跟您二位提的。”
“但現在這個情況,容不得我再繼續藏著掖著了,方泉強那邊都要打到咱們家門檻上來了,再不應戰,他還以為他自己是孫悟空能夠力戰群雄齊天大勝呢!”
見霍思寧提到了方泉強,陳乾坤和嚴雪松也顧不上再和霍思寧生氣了,有些擔憂地問道:
“你真的有把握能贏得了方泉強?”
霍思寧笑著搖了搖頭:
“不敢肯定,我估摸著,頂多也就能打個平手,但他不是以為他這一回毀掉了嶽先生那盆素冠荷鼎,就所向披靡戰無不勝了嗎?那咱們就直接殺他個措手不及,看他還能怎麼著!”
陳乾坤和嚴雪松兩人對視了一眼:“但這樣一來,他不是還有機會奪冠嗎?”
霍思寧點頭:
“是有可能,但現在咱們也還不能肯定呢,他手裡到底是什麼殺手鐧,誰也不知道,不過我估摸著,他現在已經覺得心腹大患都除掉了,再也沒有誰能阻攔他奪冠了,所以明天,相信他就會讓自己手裡的那盆花直接亮相了!”
“等知道他拿出來的是什麼新品蘭,咱們才能思考出應對策略,這會兒咱們想再多都沒用。”
“不過,不管結果如何,咱們尚且可以一戰呢,更何況,就算拿不到冠軍,咱們S大這一回總算是能夠掙回去不少聲譽了,說不定還能拿回一個頭版頭條呢,夠咱們學校吹一段時間的牛皮了!”
陳乾坤和嚴雪松被霍思寧的這番話給說得哭笑不得,只能伸出手指來點了點霍思寧,搖頭道:
“你啊,真是……這種事兒也能拿來調侃的嗎?”
但兩人到底是沒有再找霍思寧的麻煩了,兩人對視了一眼後,站起身來就朝著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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