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怎麼辦?”
霍思寧沉默了片刻後,說出了一個字:
“等!”
嶽星河一愣,旋即就苦笑道:“你這是什麼辦法,聽天由命嗎?”
霍思寧搖了搖頭:“不是,我這是以靜制動,根據方泉強的行為推測出來的。”
“你可別忘了,他這一次給你使絆子,為什麼不換別的招,而是直接釜底抽薪,把你的這盆素冠荷鼎毀了?”
眾人都覺得霍思寧的這個問題很多餘,就連嶽星河也這麼認為:
“很顯然他想要拿蘭展的冠軍啊,不然為什麼這麼做。”
霍思寧點頭:“是這樣沒錯,他想要拿冠軍,所以毀掉了你的素冠荷鼎。但他為什麼不毀掉我的天地金星我的天嬌牡丹,偏偏就只針對你的那盆蓮瓣蘭?很顯然,他對你存有忌憚,不把你的花給毀了,他根本就沒有把握拿到冠軍。”
嶽星河點頭:“是這樣沒錯,所以你想要表達什麼呢?”
霍思寧笑道:“他能這樣忌憚你,就說明,他手裡的那盆花,雖然也很厲害,但是頂多跟你的素冠荷鼎在伯仲之間,至少他沒有把握在跟你的素冠荷鼎碰上後,能夠做到直接碾壓你,以絕對的優勢拿到當之無愧的冠軍,所以他才會生出了這樣的歹毒計劃,直接先把你給踢出局。”
“既然方泉強對你的素冠荷鼎這麼忌憚,哪怕三天時間我這邊不能將你的這盆素冠荷鼎養活,但只要我們能再拿出一盆同樣品質的蘭花,就能夠將方泉強的這個計劃徹底的破壞掉,打亂他的陣腳。”
“想來,前面出了這樣惡劣的事件,主辦方也不可能不提高警惕,加強防守,方泉強不可能再故技重施,再來一次這樣的惡行事件,否則就算蘭協能容得下他,主辦方也絕對不可能一忍再忍!”
霍思寧信誓旦旦地說道。
莊怡等人面色漲得通紅,都認為霍思寧的這話分析得一點沒錯。
但那邊嶽星河卻是一臉苦笑,他這盆素冠荷鼎可是養了近十年了,歷屆蘭展上從無敗績,為什麼?就是因為國蘭上再也找不到一盆比它更加深入人心的頂級蘭了。
這時候霍思寧說只要再找一盆蘭花就能擊潰方泉強的防線,這話的確是沒錯,但理論上可行,實際上哪裡那麼容易?
這些話也就是說得輕巧而已,嶽星河當然知道這事兒這麼辦的確可行,可是短短几天時間而已,他們要上哪兒去找一盆跟他這素冠荷鼎不相上下的極品蘭?
若是有這樣的花,那些企業或者個人,還不早早地就拿出來參賽了,還能捂這麼長時間韜光養晦就等著今天這一出,然後蓄勢待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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