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住!”
那侍女一愣,下意識地就站直了身形,有些無辜和茫然地望著柳鈺萱:
“萱夫人,請問有什麼事兒嗎?”
柳鈺萱直接衝著那個侍女道:“你過來一點!”
那侍女不明所以,但還是依言來到了柳鈺萱跟前。
柳鈺萱的鼻尖微微翕動,聞了一陣後就皺了皺眉,剛剛那股她明明聞到了的氣息,這會兒卻消失了,她並未在這個侍女的身上聞到。
柳鈺萱有些不悅,忍不住沉聲問道:
“你噴的是什麼牌子的香水?以後在莊園裡工作不要噴香水了知道嗎,不然我就讓先生直接把你趕出去!”
那侍女頓時慌了神,急急忙忙地就要跪下:
“夫人,我……我沒噴什麼香水啊。”
柳鈺萱當然知道這個女人沒有噴什麼香水,她剛剛只聞到了一點微弱的洗水和香味兒。
她只當是自己神經過敏了,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也不耐煩跟這個侍女糾纏了,只擺了擺手道:
“忙你的去吧,下次注意點,把身上的味道弄乾淨些再進來!”
那侍女雖然覺得冤枉,但她心裡很清楚,面前的這個萱夫人雖然年紀輕,但是為人很強勢,並不是那麼好得罪的,況且這個夫人很得先生的寵愛,如果她不高興了,先生就算為了博美人一笑,也會把她這個無關緊要的侍女給趕出去。
想到這兒,那侍女不由得渾身一顫,哪裡還敢再反駁柳鈺萱的話?連連點頭,老老實實地就退了下去。
到了廚房那邊,那侍女還在不停地反省自己,難道是她沐浴用的洗香波氣味兒太濃了,萱夫人不喜歡那個味道?那她是不是得換個別的洗水了?
霍思寧一開始還沒覺得有什麼異常,看柳鈺萱拉著那個侍女問了幾個莫名其妙的問題,她還站在遠處看了看。
但她沒看出什麼名堂來,還以為柳鈺萱是故意在擺女主人架子,故意給那個侍女下馬威呢。
她還忍不住撇了撇嘴,在心裡默默吐槽了一下“萱夫人”這個難聽的稱謂,腹誹著柳鈺萱堂堂賭王千金,委身在一個六七十歲的糟老頭身下,也不知道有沒有心理變態,產生不好的陰影?
但讓霍思寧沒有想到的是,等她又一次穿過走廊,無意中和柳鈺萱擦肩而過,柳鈺萱猛地抬起頭來,目光銳利地朝著她所在的方位看了過來,卻是讓霍思寧嚇了一跳。
因為之前在曼景山她就是因為踩在樹葉上出聲響才暴露了自己的身形,加上穿鞋很容易出現腳印,所以在進了莊園的宅子之後,霍思寧就脫掉了自己的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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