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原來的那株素冠荷鼎都已經在冠軍的位置上呆了五年了,估計評委會都對此已經看膩了,忽然出現一株三色素冠荷鼎,指不定就能讓人眼前一亮,給出一個高分也不一定。”
越想霍思寧就覺得越是有可能,連眼睛都亮了。
她之前還擔心帶著她養出來的那幾株蘭花進國際蘭展,可能拿到的名次不會讓人滿意。
畢竟這一次她是代表S大參與的,而S大的學生們對她有一種盲目崇拜,如果她這一次拿了一個差強人意的名次,只怕那些學生們就要造反了,說不定還會跑到她微博上面去罵,這不是霍思寧希望看到的。
但之前她也沒能拿到什麼好的品種,唯一的一個有些亮點的西蜀道光一代,也是姜潮的個人所有物,她不可能冒名來頂替。
但現在,有這株變異的素冠荷鼎,霍思寧頓時覺得渾身跟打了雞血一般,整個人都變得有勁兒起來。
將這株素冠荷鼎挖出去,再經過她的靈氣蘊養幾天,等到蘭展開始的那天,她一定可以帶出去一株足夠震撼眾人眼球的參展蘭花。
這株素冠荷鼎蘊含的靈氣並不多,這是霍思寧早有預料的,因為這株蘭花看起來就是一株嫩株,估計長出來也沒兩年時間,但這對霍思寧開說不算什麼難題。
因為她今天一整天都在這個雲杉古木林裡面吸收到了足夠的靈氣,完全夠本了,有這些靈氣,接下來精養出一株極品蘭,完全足夠了。
那邊莊怡拿著相機對著那株變異蘭拍了好幾張近景和遠景的圖片,霍思寧考慮到的,卻是怎麼將這株蘭草給挖出來。
這玩意兒畢竟是附著在老樁雲杉木上面生長的,如果直接將其從雲杉木中挖出來,力道並不好控制,可能會直接將蘭花給弄斷不說,還有可能因為忽然改變生長環境,而導致這株蘭草直接就死亡。
這就讓霍思寧感到有些棘手了。
這時候,一旁的莊怡倒是想出了一個主意:
“乾脆將這株雲杉古木的老樁直接挖出來唄。反正這棵樹已經被雷給劈死了,直接挖出來也沒什麼問題。”
“然後你們找個雕刻師之類的,將這株老樁古木好好休整休整,或者直接就這樣弄成自然的形狀,做成一個盆景。”
“樹上生蘭,枯木逢春,我是記者,如果是我的話,我絕對用這個作為噱頭,被雷劈死的古樹上面長出了三色變異蘭,這肯定會有很多人感興趣。”
莊怡這番話,瞬間讓霍思寧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她猛地抬起頭朝著莊怡那邊看了過去,下意識地就衝著她豎起了大拇指,讚道:
“好主意,人才!”
莊怡不過就是隨口一說,沒想到居然被霍思寧給誇了,這讓她瞬間感覺不好意思,連臉都紅了。
事實上,這幾天霍思寧雖然明面上沒表現出什麼來,但行為舉止裡面的意思就是要跟莊怡劃清界限。
莊怡也知道自己得罪了霍思寧,夾著尾巴做人還來不及,哪裡還敢去招惹霍思寧,所以兩撥人其實也算是相安無事地相處著。
但其實她內心深處還是對霍思寧有些犯怵的,畢竟霍思寧的身份擺在那兒,她只要不是白痴,就不可能在得罪了人之後還沒心沒肺。
她的心裡其實還有些忐忑,擔心從山裡面出去之後,霍思寧會秋後算賬,為那天晚上的事兒找她和謝飛幾個人的麻煩。
不過現在聽到霍思寧讚了她一句,她心裡懸著的那顆石頭頓時就落了地,整個人都變得踏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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